“为了蒋承霖,你不认承彰,往后是打算彻底跟赵家划清界限了?”
蒋耀贤盯着蒋承文的胸口,那里半晌不曾动过,心口刺痛,蒋耀贤开口道:“我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就是因为我一时心软,赵萍茹这些年才会变本加厉,她用我儿子伤我,现在承文死了,她又哭天抢地怨天尤人,她在教儿子这么做的时候,想过会有今天吗?”
“她想过,她想死的是承霖,这样我跟泓希都会生不如死,她一箭双雕,毫发无损。”
“我不会再给她要挟我的机会,我保不住承文的命,也不会再让任何人当牺牲品,往后承彰和承霖,不是兄弟,他们两个谁先动手,就是逼我动手了结他。”
当亲情已经不能作为枷锁,剩下的唯有最直接的黑白对错。
赵友知知道蒋承文的死因真相,并不敢跟蒋耀贤硬碰硬,毕竟蒋家还有个蒋耀辉。
沉默片刻,赵友知话锋一转:“其实没有付家从中搅局,这次的事儿根本不会发生,也许我们都搞错矛头指向了,兴许有些人正在坐收渔翁之利。”
蒋耀贤面色镇定,“付阮算是半个蒋家人。”
赵友知不咸不淡:“离了婚的儿媳妇还算自己人?”
蒋耀贤:“年轻人办事冲动,分分合合很正常,只要感情在,其他都是次要的。”
赵友知微不可闻地从鼻间出了口气,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悦的表现。
“听你的意思,不光蒋承霖的麻烦不能找,现在连付阮的账也不能算,里外里,承文就这么白死了。”
蒋耀贤侧头看向赵友知:“我的儿子不会白死,他死的时候只有赵萍茹和蒋承彰在,他究竟是怎么死的,也只有他们两个最清楚,想把这件事推到承霖头上,或者简简单单拉付阮当替罪羊,我们年纪差不多,我还清醒得很,你怎么就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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