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你这么辛苦,我哪有心思出去花天酒地。”
乔旌南白眼都懒得翻:“付阮都知道约人出去消遣消遣,你也别在酒店里捂着发霉了,好像我逼你跟我同甘共苦似的。”
蒋承霖口吻随意:“付阮去哪消遣了?”
乔旌南口吻更随意:“我白天听沈全真打电话,叫他朋友安排付阮。”
不等蒋承霖说,乔旌南自顾自:“我没猜错的话,沈全真在夜城最好的朋友是个男的,跟付阮也认识。”
蒋承霖:“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乔旌南:“告诉你一声,你的合作伙伴心态好得很,你也不能让她比下去,该干嘛干嘛。”
蒋承霖:“你有这么好心关注我的心理健康?”话锋一转:“沈全真的男朋友是谁?”
乔旌南第一反应就是刺耳,男性朋友和男朋友,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蒋承霖这么在意说话之道的人,不可能嘴误,他就是故意的。
抽了口烟,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乔旌南说:“我只听见沈全真打电话,不确定是不是陈稳。”
蒋承霖有点印象:“你以前说喜欢沈全真的那个?”
乔旌南抽烟,不置可否。
蒋承霖:“喜欢沈全真的人约付阮,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
这感觉就像夜城在下雨,乔旌南非在岄州打把伞,还非要蒋承霖跟他一起打,八竿子挨不到一起的事。
乔旌南说:“付阮跟沈全真关系好,陈稳在付阮面前说一句,顶我在沈全真面前说一百句。”他不想让付阮跟陈稳走太近,甭管有没有司马昭之心,防微杜渐总是有必要的。
蒋承霖不咸不淡:“你想怎么办?”
乔旌南:“我没时间出去,你想办法约付阮,别让他们两个见面。”
蒋承霖似乎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你还不如直接让我约陈稳,几率会更大些。”
乔旌南蹙眉:“让你平时气人一个顶俩,关键时刻一点用都顶不上。”
蒋承霖:“我也是头回见到面对面坐着工作都搞不定,非要去搞别人暗恋者的人。”
乔旌南一不小心把烟吸到气管,险些呛炸了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