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眼泪。
闫斯辰,你可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那藏在心底的喜欢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而少禹却蓦然回头,目光隐晦。
视线遥遥相撞,白景稚读懂了他眼底的情绪。
闫斯辰点头,他也不得不承认,少禹的确不简单
。。
相识千年的好朋友,他自然了解少禹的聪慧,敏捷,以及那极大的野心。
白景稚问,“阿辰,如果那年大战,你平安归来,想要对我说什么?”
她隐隐猜到,可却忍不住想要听对方亲口说。
闫斯辰将她拥进怀中,喉结滚动,富有磁性的声音落在女人耳畔。
“我想说。”
“你愿不愿意让我一直教你法术。”
这是含蓄又内敛的表白,可大胆又热烈的是他珍藏的宝藏和红色嫁衣。
他们在凡间游玩的那段时间,目睹了一场盛大的婚宴。
三书六礼,十里红妆,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驿馆里,窗户推开。
街道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入目是喜气洋洋的红色。
敲锣打鼓的声音在耳旁彻响,闫斯辰侧目。
在女人秋水无尘的杏眸里看到了艳羡。
景稚说,红色嫁衣很好看,
那年,他带着期盼上了战场,比任何时候都想要好好活下来。
因为有人在等他,等他归来。
白景稚唇角上扬,“其实,我也有话想要对你说。”
她看到了。
她看到闫斯辰藏起来的惊喜,也看到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妖族战神在深夜里,借着烛火绣红色的嫁衣。
“嗯?”男人尾音拖长,说不出来的魅惑。
白景稚回抱着他的腰身,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嗓音轻灵:“我愿意呀。”
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得拂过男人的心田,勾起阵阵涟漪。
白景稚已经迫不及待得想要找回所有丢失的记忆。
她不想遗忘,曾经和闫斯辰一起的过去。
但是她不能细想,一想便头痛欲裂。
闫斯辰俯身,亲上女人柔软的唇瓣,吮吸厮磨。
可是对敌在即,容不得他们沉浸在儿女情长。ωωw.cascoo.net
深吻过后,闫斯辰捧起女人的脸蛋,哑着声音说:“景稚,我要出去一趟,长则半月有余,短则几天。”
白景稚抱着他,不愿撒手。
“去哪?”
“妖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