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男人身上淡淡的雪松香。
酒吧里的音乐分明喧嚣又激情,可两人却仿佛听不见似的,眸中只有彼此的身影。
白景稚眼中像是有星星藏在里头,如同珍宝让人想要细心呵护。
男人挪动口罩下的唇瓣:“回酒店。”
“好。”
于是,白景稚被闫斯辰牵着出了酒吧。
坐在卡座喝着酒的任楚禾,兜里的手机响起,是闫斯辰发过来的微信,对方说,“谢了。”
任楚禾勾了勾唇角,回了句。
【大恩不言谢,施恩只图钱。】
“闫斯辰,你头发是湿的。”
白景稚被男人牵上车,对方弯腰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她伸手碰了碰男人的头发,一摸全是水。
“大冬天,你不怕感冒吗?”
大概是酒的后劲上来了,她眼神带了几分迷离。
男人目光直勾勾得盯着
。她,喉结上下滚动着,“怕,你要给我吹头发吗?”
白景稚想了想:“好,那你给我涨俸禄吗?”
“涨。”男人失笑,真是吃醉了,也不忘想着钱。
只见白景稚左右看了一眼周围,没有别人后,她才凑近,伸手将男人脸上的口罩摘下。
然后她捧起男人的脸,如同捧着专属于自己的宝藏。
闫斯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唇瓣上面一阵柔软。
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黄昏的灯光稀碎落于女人的眼底,她缓缓开口:“闫斯辰,你被我盖章了。所以你以后不可以去了解白婉宁。”
她像一个孩子,将私有物品刻上自己的名字。
而闫斯辰也属于她的私有物。
男人愣在原地,密密麻麻的爱意随着那个吻、那句话,从下至上,由内而外得涌上心头,最后直冲大脑皮层。
这比吃了蜂蜜还要甜。
他凝眸,低沉的声线如同拨动的大提琴音:“景稚。”
男人低语,随后他微微俯身,亲上了女人绯红的唇瓣,是个温柔又恬静的吻。是昏黄的路灯,是皎洁的月光,亦是地上纠缠不清的两道身影。cascoo.net
缠绵悱恻,缱绻动情。
一吻毕后,两人微微喘息着,胸脯上下起伏,动情得厉害。
“景稚,你醉了。”
男人眸光里的深情毫不遮掩,浓得像海像山像江川。
女人眼尾微微泛红,勾人而不自知。她拉着男人的手,轻声说:“我没醉。”
通常喝醉的人总会说自己没有醉。
“我刚刚说的话,你答不答应我?”她没忘,她在等闫斯辰答应她。
“嗯。”男人毫不犹豫的点头,他解释,温声细语像哄人:“我没有了解她。”
闫斯辰眼眸中闪过几分亮光,“景稚,你是不是吃醋了?”
女人摇头:“不知道,反正我心里不舒服。”
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超级超级不舒服!
“白婉宁是我讨厌的人,你也要讨厌她。”
“好。”
“你不能凶我。”
“好。”他什么时候凶过了。
“你也不能罚我俸禄,烧我周边。”
“好。”只是说说而已。
大概是被美色迷昏了头,闫斯辰想,不管景稚说什么,他都会说好。
“阿辰。”
最后,她轻唤出声:“我好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