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手臂搭在车窗上,扬眉询问:“这个鬼魂算你们的业绩还是我的业绩?”
许梦和林芝听见这话,脑海里面只有四个大字:丧心病狂!
黑白无常头点得飞快,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当然是算你的。”
听见这话,白景稚满意得点了点头,最后目送着黑白无常的离去。
只是下一秒。
驾驶车窗被敲响,传来执勤交警的声音:“女士,这里不能停车,你这算违停。”他将罚单开好递给她,“这是罚单。”
林芝嘴角抽了抽,那句“这不是作为公民的基本准则吗”言犹在耳,她接过罚单,歉意道:“抱歉,没注意看标
。志。”
被黑白无常带走的邹毅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直到他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想起!
他忘记提醒她们,那个地方不能停车了!
白景稚嘴角含笑,“林芝女士,你也有被噎到一天。”
林芝:“闭嘴。”
她握着方向盘,连忙将车挪走。
回到家的白景稚仔细的算了一下自己到目前为止抓走的鬼魂,嗯……邹毅是第十五只。
今晚,她难得的失眠了。
一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今天吻戏的画面。
白景稚用两条修长的腿卷着被子,回想起亲吻画面,她脸上一阵发烫,最后羞赧得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她和她的上司亲亲了,虽然是在拍戏,但是亲吻那些都是真的啊!
她脑海里又想起了宋颖初的话。
【没感觉?也是蜻蜓点水的吻能有什么感觉。景稚我告诉你,舌—吻才最有感觉!那种唇齿缠绵,能让你软成一滩水。】
白景稚将手摸在了自己的唇上,她不由自主得想,所以舌吻是什么感觉?
等等……
她在想些什么!
夜色撩人,柔软的床上,躺着一位身着真丝睡衣的女人,她在床上抱着被子滚来滚去,还时不时发出长吁短叹。
一直到后半夜,睡意才悄然袭来。
“原来你叫闫斯辰啊,我还以为你没有名字呢!”
夜空中,半月悬挂。
草悠闲得躺在龙的身躯上,欣赏着夜空美景。
龙听见这话,咬了咬牙,想将对方甩下去的冲动都有了,但是终归克制住了。
“我当然有名字,你才没有!”
一株草而已,能有什么名字。
“我有!”草强调,“我可是极凛寒山上千年才得一株的景稚仙草,我姓白,叫白景稚!”
龙冷笑,“你姓白?你哪来的姓?”
“我自己取的不行吗?我皮肤很白,所以我就要叫白景稚。”
“你皮肤是绿的!你是草,你是绿的。”
“不,我就是白的。”
“呵呵,傻草。”
“呵呵,傻龙。”
就这样,一株草一条龙在峡谷里,互相拌着嘴度日,日子也算得上悠闲欢快。欢快到草都忘了,龙是在等月圆之夜那天,吃了它疗伤。
只是,好景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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