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目前毕竟也正刚刚入冬,天气冷了许多,窗户只是开了不到两刻钟便关上了。
趁着搬香料的功夫,何尧又让下人从太医院取来银针。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不准让人进来,我要给香妃娘娘治疗。”
待奴婢们都退出去后,何尧取来蜡烛,将银针都烤热后对笛今雨说道:
“香妃娘娘,我要帮您施针,不知道方不方便将被子掀开一下。”
笛今雨撇过头去,没有理会。
何尧微微叹息,无奈问道:“娘娘为何要害我?”
听到这话笛今雨立马扭过头来,惊道:“我什么时候,咳咳,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娘娘你故意伤害自己的身体,出了事我这个后宫大总管还不是要跟着受罚?这不是害我是什么?”
“前两日被娘娘牵连,差点被那容大海杀死,现在您又要自寻死路……罢了,娘娘如果真想死,奴才陪您便是!”
“如果娘娘您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搞不好奴才的九族
都要被灭,还不如现在了断行个痛快!”
见何尧准备将银针插入脖子,笛今雨于心不忍,制止了他的动作。
“别,我真是怕了你了,那我不死了可以吧?”
“可以,不过娘娘你得让我替你施针,否则一旦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奴才一样少不了责罚。”
笛今雨不想因为自己牵连何尧,只好无奈答应道:
“行,行,行,反正我现在也死不成了,就让你治吧!”
笛今雨掀开被子,里面穿的厚厚的。
何尧无奈道:“娘娘,这衣服太厚了,实在是不好下针啊!”
笛今雨瞧了他一眼,何尧连忙解释道:“奴才绝对不是觊觎娘娘玉体,只是这幅装扮,确实不好下针!”
闻言,笛今雨犹豫了一会儿,轻轻解开了衣带,脱去外衣后,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贴身内衣。
将笛今雨大半部分的曼妙玉体都完全显现出来。
见此情形,何尧取来银针,说道:“得罪了!”
随后便将一枚银针轻轻插在笛今雨锁骨下的位置,又在对称的部位插了一针。
没一会儿,笛今雨的玉体上一共插了十二根针。
“娘娘,还有这个地方……”
何尧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有些尴尬地说道。
笛今雨听后也没有生气,只是平淡说道:“你自己下针吧,该如何便如何。”
“这……是。”
听罢,何尧站起身来,纠结良久后轻轻地将笛今雨的贴身衣物取下。
之前为了下针,以及笛今雨睁眼旁观,何尧一直不敢细看。
如今
笛今雨闭着眼睛,何尧站在床边可谓是将风光尽收眼底。
如此波澜壮阔的美景,实在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能说是女人看了自卑,男人看了……坤动!
不过何尧很快反应过来,不再多看,立马恢复行医本分,取来烧红的银针,轻轻插入笛今雨胸口位置。
“娘娘,针下完了,感觉如何?”
“不疼,你这施针的本事倒是不赖,学了不久吧?”
“是啊,学了好几年,针灸里面的门道不少,九浅一深,轻重缓急,都……咳咳,奴才没有别的意思。”
意识到说的有些歧义后,何尧也是立马闭了嘴,以免被笛今雨发现端倪。
好在笛今雨没有计较这些。
半个时辰后,何尧将银针轻轻取下,与此同时笛今雨的身上也冒出许多香汗。
没错,就是香汗。
笛今雨的症状其实就是各种复杂的香料吸入人体,导致部分香料与血液产生化学反应,堵塞了血脉的正常流通。
理论上与煤气中毒有点像,不过没那么严重。
只要将那些香料逼出来就没事了。
香汗流完后,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