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吧?陛下的旨意,你无缘无故就要推脱三日?”
王安心中有些怨气,逐渐没有了耐心。
“不是我不懂事,是确实有些……”
“王尚书,周围的几条街都找遍了,没有发现凌统。”
空气一瞬间凝固了,除了庞统冷笑了一声,连王安的表情都僵住了。
“王
。尚书,你该不会要我告诉陛下,凌统跑了吧?”
“这……这都是意外!意外!”
“希望陛下也能够这么认为吧,那现在可否告诉我,凌统消失几天了?”
“五……五天。”
糜竺冷汗直流,说话声音都变得颤抖。
“这么说来,凌统是在步美人遇刺之前消失的了?”
“是。”
王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抬起头不去看面前的糜竺。
自己还在纳闷,刑部的人这两天怎么出来这么多,明明没有他们什么事,查的比太史慈的禁卫军还仔细。
有了这个答案,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糜竺也是一脸怨气,当初要是直接把凌统给砍了,哪里有这么多事情?
还不是王安非要用爱感化人,弄成今天的样子。
“糜尚书,你不觉得蹊跷么?”
“蹊跷什么?”
“五日前凌统在刑部失踪,当天晚上金陵驿馆就出现了刺客,这似乎太巧了一点吧?”
“王安,你血口喷人!”
“糜尚书,此事可不是我血口喷人,你让谁来看,都会是这个说法。我不在乎你们怎么看我,以为我王安弄权也好,独断专行也好,但我希望糜尚书清楚,天子永远是天子,我王安永远是天子的马前卒,有些事情我可以忍,但是有些事情,我就是拼的鱼死网破,也不会置之不理!”
对于糜竺的怨气,王安已经憋了许久了,这一次总算释放了出来。
“士元,我们走!”
庞统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跟着王安就往大门走。
“丞相且慢!”
糜竺站在原地,叫住了王安。
“我糜竺虽不是什么大家出身,却也知礼义廉耻。放走犯人刺杀步美人的事情,我糜竺还干不出来!此事确实是我刑部的失误,这个罪我可以担,但谁要是说我糜竺有心对陛下不利,我是宁死不从!”
王安侧过脸用余光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往门外走。
“希望糜尚书所言,具是实情。”
思路开始有了,实则又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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