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王伯平何时才能返回?”
“主公,王安和张飞还在于严白虎作战,此时无法回来见主公。”
“咳……我怎么听到外面这么喧闹啊?”
“主公病得太重了,外面并没有声音啊。”
王安前脚刚走,刘繇后脚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等到刘繇苏醒之后,一直都在念叨王安的名字。
原本王安和张飞在此驻扎多日,就已经引起了扬州本地文武的不满。
如今刘繇性命危在旦夕,还在喊着王安的名字。
如果王安此时入城,刘繇把扬州托付给刘备的话,他们这些人如何能跟徐州人马竞争上岗?
“看住主公,不可让人靠近。”
陈横吩咐手下道。
“如今主公这个情况恐怕撑不住几天,到时候我等总不能秘不发丧吧。”
“就算要传出消息,也要尽可能拖住些时日。”
“眼前一定注意好城下的东西啊,切不可让王安的兵马入城。”
“也只能这么办了。”
为了保障自身的利益,扬州的原班人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反对刘备入扬州。
……
城外。
“哎呀,王祭酒,你别在这转了。”
王安听了站住了身形,还是下意识地又转了一圈。
“陈横等人突然不让军入城,无非是两种可能。”
“要么是刘繇对我等心生疑虑,想借手下之手将我军赶回徐州。”
“要么就是刘繇此时已经无法掌控扬州局势,被这些人控制了起来,假传刘繇命令不让我军入城。”
王安思来想去也没有好的处理办法。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王安都没有强行入城的理由。
一旦双方人马开战,刘备抢占刘繇基业的事情就会快速传遍天下。
那样的后果无疑是灾难性的。
“王祭酒,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总不能真回徐州吧?”
“无妨,我猜很快就有人要来了。”
“谁?”
“机密。”
“……”
张飞算是彻底无语了。
两人坐在账内都没有休息的想法。
不一会突然有军士进来传讯,说城内有人报信。
“来人可曾表明身份?”
张飞迫不及待的问道。
“他说是许
。子将先生的门客,来此求见王祭酒一面,说有要事相商。”
“快快请进来!”
一听说许劭的人,王安也变得激动起来。
不一会一个风尘仆仆的人走进了张飞和王安的大帐。
“见过张将军,见过王祭酒。”
“事情紧急,请容许我直言。”
“二位将军走后,我家主公就一病不起,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时日无多。城内陈横主将担心刘使君来后,自身地位不保,因此纷纷封锁消息,不让闲杂人等靠近主公的住所。”
“前番在城墙上不让二位进城也正是因此。”
王安听到后心想果然不出所料,这几人借着刘繇近臣的身份,控制住了建业的局面。
“你家主人可有话托你说?”
王安想看看许劭的想法。
“我家主人说,阁下若是想要进城可从南门强攻,那里是太史慈将军镇守的地方。我家主人先前已和刘繇大人密谈过,安排好这一路人马。”
“此外我家主人还提醒王祭酒,若和刘徐州留有安排,切勿忘记。”
王安听了一拍大腿,刘备走之前可不就留给自己话了么。
安排好许劭的宾客之后,王安立马给刘备写信。
“主公亲启,待看到次信是,刘繇已经性命垂危,恐不在人世。我与翼德二位将军大败严白虎,收其兵马四千余人,与城内驻军所差不多。刘繇部将陈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