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昏
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香如故?哎,果然是有气节之人,哪怕是粉身碎骨了,也要坚持自己的意思,如朕朝堂上的官员都有此番气节该多好,朕的大青也能更上一层楼了。”
“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晚来弄水船头湿,更脱红裙裹鸭儿……好娇羞的诗句,凌月明居然还会写出如此诗句,借莲花描写少女之神态,妙!”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
江国,正寂寂,叹寄与路遥,夜雪初积。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又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好词!好词汇,景美,意美,绝句!绝句!朕喜欢!”
……
桌子上和地上现在近乎是堆满了木盒子。
而吴启真也开始闭嘴不再点评凌月明的诗句。
并不是因为吴启真词穷了。
而是吴启真觉得,凌月明文学造诣已经完全的超越他了。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厚着脸皮点评凌月明的诗句。
现在的吴启真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个童生一样。
而凌月明则是状元郎。
自己一个童生如此钦点一个在诗句上的状元郎,何来的资格?
吴启真的手一刻都没停过,一直在拆着那些木盒子。
然后如饥似渴的看着上面的诗句。
那种前世开盲盒的快感,狠狠的贯彻着吴启真的身体。
“还有吗?爱妃,还有没拆过的,或者说是我没见过的吗?”
吴启真红着眼看着于妃道/
他算是彻底疯狂了。
对这些诗句喜爱的头皮发麻。
他现在实在是太渴望再看到新的诗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