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意见势头不妙,赶忙是冲了上去,替沈仇挡住了那一棍。
“大公子,请原谅小人!”关意被打的浑身发疼,但还是强行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继续求饶。
只是那于旗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一棍一棍的对着他们打了过去。
二人团成球一般的缩在角落捂着脑袋,看着来势汹汹的棍子也只能是叹息一声,只求能早些结束这皮肉之苦。
于旗抬起棍子,正准备继续落下,却是听得左面一阵声音严厉道,“干什么呢?”
抬眼看了过去,原来是于国公回来了。
“回父亲的话,这两个下人,在国公府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在教训他们!”于旗一改方才的嚣张躬身作揖道。
于国公扬了杨手,严厉道,“教训下人,去后院教训。在家门口算话吗?”
封建时代的下人,就是家畜。
于国公不满的是于旗在家门口教训下人,随口问了一句,便打算进门。
就在这时,被打的缩在角落的沈仇爬起身来,,鼓起勇气大声道,“公爷,请等一下,三公子让我带一封家书给你!”
“于胜?”
于国公停住脚步,蹙起眉头看了看二人
,“你们是谁?”
于胜平日里回于国公府,都不带人回来。
于国公自然不认得他们两个。
沈仇将家书举过头顶,庄重道,“小人是三公子的手下,受公子托付,将家书带给公爷。”
于国公低下头看了看底下的沈仇微微蹙起眉头,拿起了家书。
仔细检查了一下家书上的火漆印章,见还完整,便拆开来仔细的看了看。
“于胜可知道,这铁胆军驻扎在何处?”于国公将家书塞入口袋,严厉问道。
“回禀国公,三公子不清楚铁胆军驻扎在何处,”沈仇恭敬道。
于国公见沈仇如此说,冷哼一声,有些轻蔑的看了看他道,“连驻扎在哪都不清楚,还想让我将铁胆军要回去?不用谈了!”
说罢,转身便要入院。
于国公心里清楚。
这于胜,绝对清楚铁胆军驻扎在哪里。
要回铁胆军意味着什么,他也是清楚的。
铁胆军都是他的心腹,他怎么可能不安插眼线在他们之中?
见于国公要走,沈仇对着地板连连磕头,更是把沈仇的脑袋也给按了下去。
“三公子对铁胆军的感情很深,日思夜想。若是公爷不愿将铁胆军归
还,那三公子怕是会因为此事生病。”
沈仇快速说着,磕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三公子在我们出发前,托付我们代他向您磕头,只求公爷您能将铁胆军归还于他。”
于国公叹息一声,斜眼看了看底下二人,扬了杨手,“你们先随着门房去西院等着,待会儿给你们答复。”
说罢,转身便进了院子。
沈仇跟关意又是连连磕头几下,这才跟着门房进去院子。
见二人进去院子。
于旗也是赶忙跟了进去,他直接去了东院。
那里是于家老二,于开居住的地方。
砰砰砰——
“老二,老二!”于旗敲响大门,大声唤叫。
“谁啊?”屋内传来声音。
于旗停下拍门的手,兴奋道,“我是你大哥,快点开门,大喜讯!”
于开打开大门,懒洋洋的走了出来,见到于旗擦了擦眼睛,轻声问道,“大哥,啥喜讯?那么开心?难不成是春楼换了新头牌被你给拿下了?”
“比这个要好多了!”
于旗笑吟吟的说道,“于胜马上就要死了!”
于开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就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来,“要死了?是生病了还是怎么
样?”
“我刚才看见,于胜托人带来家书给父亲,说是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