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在干什么呀。”
凌月明没有搭理,只是淡定的擦了擦手,甩了个淡定的侧脸。
心中暗暗道。
你们懂个锤子。
处理完这些,凌月明便将那些被刨开的泥土给埋了回去。
转过头来,又将那一旁没有被倒水的泥土给挖了不少,塞进了带来的罐子之中。
做完这些,便在这些妇人的疯秀才谩骂之中,跑路回家,在赶路的过程中,还挑选了一些简单的黑色小石头,
到了院子,那何倩儿早早的就等待在了那里,脸上满满都是焦急。
见凌月明过来了,当即便紧张兮兮的迎了上来,“相、相公,我们的水被偷了半壶!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报官!”
说着说着,情绪开始激动了起来,抬起巴掌就要扇自己。
好在凌月明眼疾手快,迅速放下罐子给她挡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何必打自己?”凌月明略微训斥道。
何倩儿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哭泣了,当即便道,“因为倩儿没用,吃了相公的,还没能替相公做事情。”
“那水是我拿走的,报官没必要,”凌月明道。
在宿主的记忆之中,这地方偏的格外的远,而且宿
主自己还算是个通缉犯,请官府的人来,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
何倩儿愣了一下,擦了擦眼泪问道,“相、相公拿那些水去做什了?我们还要拿来喝呢,况且家中的小田地还要灌溉,若是没了那些水,呜呜……”
说着说着便又独自哭泣了起来。
凌月明没有再多想什么,当即便抱住了她,“别担心,水还是会有的。那田地的事情,我会解决。”
灌溉田地这种小事情,我能解决不了?
况且这地方山清水秀的,怎么可能没有水源在的?
当地的村民都是习惯性的当乌合之众罢了,听信了这官府的话,他说大旱就大旱,他说有水就有水这还怎么过日子?
“可、可是水没有了,也不知道被相公拿去做什了,是拿去给其他姑娘了么?”何倩儿有些哽咽的说道。
凌月明却是无奈,叹了口气,“那些村里的妇人都是些庸脂俗粉,哪有我家倩儿好看?”
说完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何倩儿的脑袋,“咱俩昨晚睡的那块布匹可还在?”
“在呀,公子你要作甚?倩儿还有不少这样的布匹呢,出嫁前,娘给我织了不少,”何倩儿笑道。
此刻的她,第一次感觉到
了自己还是有作用的。
凌月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顿了许久,开口道,“你将那布匹拿出来给我,啊不对,被子拿出来给我。”
这布匹应该够用,这用过一次之后,估摸着就不能拿来盖了。
这大旱之年甚至连洗的地方都没,要省着点才是。
何倩儿速度很快,听罢,便走了进去,将那昨晚盖的所谓布匹给拿了出来。
凌月明接过布匹,直接将其摊在了地面上。
何倩儿愣住了。
“相、相公你在做什么呀?这不就脏了么?”何倩儿小声道,似乎不太敢质问凌月明。
凌月明却是冷哼一声,旋即伸出手指比出一个大拇指来,“看我的,你不用担心太多,好好休息。”
说罢,便在一旁找了一个稍微浅薄的罐子直接给砸成了两半。
旋即将布匹给撕下来一些,堵住瓶口的位置,旋即将其反了过来,装在了那瓶身上。
何倩儿看呆了,开口发问道,“这、这是要做什么呀?”
“给你搞水喝,”凌月明说罢,便继续埋头忙活了起来。
将那路上捡来的小石头放入了那堵住瓶口的布匹上之后。
又起身将那些带回来的湿泥全部给倒在了那剩下
的布匹上。
凌月明用力的将布匹团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