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蔡锦程手里凝聚的蓝色电光,陈友年当即软的一塌糊涂,也顾不上身下的人,他立即翻身下床,扑通一下就直接跪倒在蔡锦程脚下!
“蔡总!您听我说!啊!”
刺啦一声,一道电光落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狰狞的焦糊伤疤,痛得他大呼出声。
“眼见为实,你还想说什么?陈友年!枉顾我如此信任于你,没想到,连我的人你也敢碰!”
蔡锦程的目光似一道道利剑,随着他的话语犀利地刺向眼下这个痛得直不起腰来的人。
“蔡总,不是这样的!是张少……”
“别停!陈大哥!我冷!”
还没搞清状况的张书眠突然祈求出声,他好不容易找回的一点暖意忽地消失了,身上的人也不见了,耳边有声音聒噪的他愈发心急,这个时候不可以停下来!
空气似乎被冻结了一瞬,目光落在床上那个扭动着身躯、仍旧在迭声索要的人身上,蔡锦程从未觉得自己会如此不堪,他一向捧在手心里的人,此刻竟如此忘我的以这种方式跟别的男人要温暖!
真是让他觉得恶心至极!
原来竟然是这么一个好方法,干柴烈火都烧到骨髓里了,没效果才怪!
“张、书、眠!”
蔡锦程咬牙切齿地叫出那人的名字,手里的电光又汇聚起来,分分钟就能将人劈个外焦里嫩。
“嗯?”张书眠耳朵里终于有了点声音,他努力找回意识,侧头去看那个光影中的男人,“陈大……啊!锦、锦程哥!”
看不清人脸,可那伟岸的身形和熟悉的电光一下子烧到了他的神经,自己哪还顾得上透心的寒凉一下子清醒过来,眼前的人是他的锦程哥!
蔡锦程已经踹开陈友年来到了床前,黑沉的脸色如同地狱里出来的恶鬼,眼神已经快要吃人:“张书眠!你做的好事!”
“锦、锦程哥!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张书眠慌乱地爬起来,立即就被汹涌的冷气给包裹住了,打了哆嗦,他立即抓
。起被褥围住自己,“我冷!我……就是太冷了!”
想了想,他又扑到蔡锦程身边,抓着他的衣襟,指着地上的陈友年,痛哭起来:“是他!都是他强迫我的!我太冷了!我没办法……我……锦程哥,你相信我!不是我的本意!真的……”
看着将责任统统推给自己的张书眠,陈友年心里不屑地冷笑,蔡锦程说的没错,他只会相信他亲眼看到的一切,任他们说再多都无济于事了。
“是吗?冷的受不了就可以做这种事情,看来效果不错!”
蔡锦程说着,伸手用力捏住他的下颌,看着他挂满泪水的脸,阴鸷地质问道:“看来昨晚也是这么过来的,对吧?”
“不、不是的……”
蔡锦程甩开他,从衣兜里掏出那个小药包举到他眼前,沉声打断了他的话:“既然有如此良方,那这药也就没用了!”
“什么?药?”张书眠瘫坐在那里,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药包,颤声问出口:“你已经拿到药了?你……故意试探我?”
“哼,亏了司先生,不然我还傻傻地为你出钱出力,而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想到自己这一路走来,为他做的一切,蔡锦程就觉得心寒,所有的付出真是白白喂了狗!
当初为了考虑他的感受,自己可是连送上门的未婚夫乔易都不曾多关注一分,对他们的感情,他可谓诚意十足了吧!
“锦程哥,你听我说,真的是误会,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张书眠又扑上来,苦苦哀求他,可是很快就被他推了出去,这个时候了还当他是瞎了吗?
“不必再解释!你!”蔡锦程又将视线转向陈友年,冷言开口:“还有你!立刻从我的基地滚出去!”
说完这句话,他手中电光噼啪作响,眨眼间那个小药包便化为了粉末,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