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的小河,前面出现了一栋两层楼的吊脚楼,在吊脚楼前面,还有许多的巫师正在做傩戏,所谓的傩戏,这里也叫请大神,按着这些傩师的话来说,人生了病都是人得罪了鬼神,既然得罪了神仙,那一定要祈求鬼神这才能消除病痛,所以才会跳傩舞,这种傩舞,大都是带着面具,然后穿着红黑相间的衣裤,颜色反差极大,给人一种很是突兀的感觉,舞姿也十分的夸张,见了阿萍开始还淡定,也没停下来,该叫的叫,该吼的吼,在傩师的眼中,就特别看不起行医的医官,总觉得医官都是后辈,不能根除这些疑难杂症,并且也没得到鬼神的指示,名不正言不顺,关系自然是如同水火。
阿萍自然也没搭理这些傩师,敲门见到了杨家媳妇,表明了自己来意后,就受到了杨家媳妇的热情接待,这还看见阿萍怀中的小女孩,怕是阿萍忙不过来,这还一手接过金娘子,叫阿萍只管去看看卡多,自己照顾小姑娘,阿萍也没拒绝,这也好让金娘子见识见识人,按着阿萍的想法,自己将金娘子调教的这么乖,自然是不会吓着人的,谁料杨家媳妇只是看了金娘子一眼,整个人都变了。
杨家媳妇先是手不停的哆嗦,脸如白纸,在揣着金娘子那几秒钟后,就大声叫道:“见鬼了,这是金蚕蛊,金蚕蛊!”
就这么一句话,杨家媳妇将金娘子丢了出去,连爬带滚的逃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踢翻
。了几个板凳,外面的傩师这会儿看见她飞奔出来,还不知道啥情况,站在大门口还发愣,当在门口看见金娘子那圆圆的脑袋之后,外面的平场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傩师将那些面具,傩具、衣服裤子全扒了,丢在地上嗖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还有几个没来得及逃跑的傩师就地装死,以此准备逃过一劫,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平场,就这么一瞬间已经是满院狼藉。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阿萍也是好奇,等到了外面问陈玄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陈玄一脸惨淡的撸了撸嘴说道:“你自己瞧咯,就是你现在看见的这样。”
屋外还有几个装死的,装死还没装像,趴在地上见了阿萍还哀嚎不已,阿萍看到这里,将最后几个傩师扶起来,没等站稳,这些傩师又准备逃走,阿萍心生好奇,逮住一个傩师就没撒手,这就说道:“你们怎么如此惧怕这金娘子,再说了,这脸上也没写金娘子,你们是如何认识他是金娘子的?”
这傩师一看是阿萍,压住了心里最后的一丝儿恐慌,靴子还跑掉了一只,被扶起来之后,还在原地发颤,半阵不敢动弹。
在等金娘子探出头,被阿萍一顿呵斥后,躲入了房内,这傩师才说道:“姑娘,之前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看不起你们这些手艺人,之前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的错,求求你,放过我吧!”再说下去,这傩师就要跪地求饶了。
这傩师说着说着膝盖就软了下来,准备磕头求饶,试想一下,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给一个二十来岁的黄毛丫头下跪磕头,这让阿萍很是尴尬,将这老头扶起来,没想到这老头是怕在了骨子里,没过上三秒钟,双腿一软,又要跪下,这阿萍也是来气,一脚揣在傩师的膝盖,叫他站直了,这就要老头说说,怎么就认识这是金娘子。
傩师脸色刷白一片,两边山羊胡子吹的满脸都是,结结巴巴好一阵子才说道:“姑姑姑娘......你自己饲养金蚕蛊,你难道还不知道?这金蚕蛊是一百年一次幻化,依我看,这金娘子至少有好几百年道行了,你要是不知道也罢,马上嫁出去,省的害人呀!”
“别说那些废话。”阿萍双手扶着老头,这会儿是恼怒不已,接着问道:“我是问你,你是从哪里看出这是金蚕蛊的,至于是不是金蚕蛊,我饲养的难道我还不知道?”cascoo.net
老头子眼珠子转的飞快,脑袋四处晃动,或许这会儿没看见金娘子,安心下来后,说话也没那么结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