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热天的时候,挑山夫上山了,阿萍将自己收集的一些鸭毛、菌子等等贩卖给挑山夫,在结算的时候,挑山夫就瞪着阿萍看了许久,阿萍那时候十分的孤僻,看着挑山夫的眼神十分的害怕,钱都不要了,撒丫子就跑了,还是村里的人将她拉了回来,这才给了钱。
挑山夫是一位老头子,按着苗语来说叫“阿普”,在给钱的时候,就蹲了下来问阿萍说道:“龙国新是你什么人?”
阿萍邹着眉头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位挑山夫,摆着头说自己不认识。这挑山夫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应该是阿萍吧?”阿萍瞪着大眼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不过挑山夫的老头并没有回答,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爹妈走了多年了,没回来过?”
阿萍很是好奇,准备询问的时候,身边站着的那些村民就轰走了这老头子,甚至以后这挑山夫上来,还不让阿萍接近。
这件事情让阿萍知道了自己老爹叫什么,不过还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之后许多年阿萍都在寻找龙国新这个人,也四处访问挑山夫的老头,但两人再也没找到过。
陈玄听完之后,就感觉不可思议,问道:“妹子,你又拿故事糊弄我了,你七八岁的时候,挑山夫怎么知道你老爹的?难不成看了你老爹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什么样子?”
阿萍笑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这真的没骗你,挑山夫认识我,那是我之后询问过一些人,因为认识我,那是我小时候脖子上挂着的一个长命锁,小时候我也不懂,长大之后才知道从长命锁上直接可以看出姓氏,现在说起来就简单的多了。”
阿萍长大后岁还找
。过一次挑山夫,只知道这人是麻溪人,阿萍到了麻溪询问过,村民都说这人早就去世了,两个儿子也搬走了,根本没地方查,阿萍这才停止寻找自己的爹妈。
并且不光长命锁能看出姓氏,苗族还有许多的习惯,比如在更为偏僻的苗族,牛就不是牲口了,而是家庭中的一员,所以苗家的牛就拴在了客厅里面,牛棚上面睡着人,几乎是和牛同吃同睡,到了春忙完后,还要过牛王节,给牛灌酒,让他疯癫一天,这天的牛吃了哪家的稻子都不许说,也不能驱赶。
湘西苗家从姓氏上来说,就五个姓氏:麻、龙、滕、吴、石,这才是正宗的苗家,并且这五大姓氏中,从灶口的朝向知道这家人姓氏,比如吴姓氏的灶口就正对着门,灶口在左边的是姓石。
阿萍说了一大堆,陈玄听的是云里雾里,我问道:“你们苗族人很奇怪了,为什么非要让别人知道自己姓氏干嘛?并且还要看灶口,难不成哦去你家里做客,我问你贵姓,难道你会说:你去我家灶口看看去?这不扯淡么?”
阿萍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十分的暖心,她说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含义,只是一种传承,当传承在慢慢丢失,只是一种形式的时候,这些东西只是以一种形式被人记住,却忘记了这是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仅让陈玄想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有人曾经做了一个实验,笼子里面放了十只猴子,然后在到笼子的顶上放一根香蕉,若是下面有猴子来拿香蕉就用水枪冲,让他们放弃,并且每次被淋水的猴子会被带走,在放入一只猴子进来。
周而复始几周后,猴子们就得到了一个教训:那就是只要拿了香蕉就会被水淋,所以,只要有猴子想拿香蕉就会被打,最后最前面的一波猴子都更换完了,里面的猴子都没淋过水,在给里面丢香蕉,这些猴子其实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也会一拥而上揍拿香蕉的猴子。
这一路走的十分的辛苦,到了中午的时候才到了阿萍师傅的坟上,那是一座十分巍峨的山,三面都是悬崖峭壁,上面光秃秃的一片,都是那种砂石山,很难长出树木的那种,而阿萍师傅的坟墓就在这上面,让陈玄惊奇的是,别人家的坟墓多少要凸出来一点,然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