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约行走要10来分钟,那是一间十分破烂的房子,因为老爹不务正业,家里破破烂烂的,老远看上去就像是要立马坍塌一样,甚至有的部位还用木头顶住。
三人来到阿花家之前,还去了一个农家里面买了两斤苹果,一些手礼,按着胖子的话来说,这只是问问情况,并不是兴师问罪去的,就当他照顾羊皮这么多年,我也该看看她。
走进阿花家里,陈玄才知道什么叫做贫穷,十来个平方的房屋内就放满了各种的家具、床、锅子、鼎那些破破烂烂的棉絮已经发黑发臭还舍不得丢掉,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恶臭味,说得不好听,自己从古墓尸体中拔下来的陪葬衣都比她那些东西强得多。
屋内十分的昏暗,就一个十五瓦的电灯泡在忽闪忽闪,进去的时候,就阿花和他老妈在吃饭,也不知道吃的是啥东西,黑乎乎的一锅,就看见一团蒸汽往上冒,两人看见三人的到来,感觉很是意外,当胖子坐下后,就笑着对阿花说道:“感谢你伺候羊皮这么多天,今儿没事特来看看你们。”
开始阿花的还笑着得很灿烂,只是看见陈玄之后,脸色唰啦一下就变得惨白的。
其实,说实在话,陈玄从走进阿花她家里那一刻,整个人都不好了,也没意思追查下去了,反而胖子变得很是主动,很像是要一个交代,这还坐在凳子上和阿花的老母亲絮絮叨叨的拉家常。
胖子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估计在村子里也有点威望,毕竟是这家伙干的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情,当胖子说道一些赚钱门道的时候,阿花和他老妈如同小
。鸡吃米一样的点头,那是絮絮叨叨说了老一阵子,胖子才把话说到了重点中,问阿花说道:“家里现在还在赌石?”
阿花看上去很是内向,基本上不说话,就算说话那声音很小,若说和阿萍相比,真的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刚挖掘出来。
等胖子问完,阿花的老妈准备回话,谁料胖子一举手,然后指了指阿花,老妈子才停下来,阿花支支吾吾的好一阵才说道:“自从我老爹去世后,家里就没赌石了。”然后指了指墙角那头。
陈玄顺着那手指看了一眼,啥都没有,胖子才偏过头说道:“那地方是他老爹之前放石头的地方。”陈玄恍然大悟。问题是,这小姑娘怎么昨天晚上就去了砂石山那边呢?这说不过去。
“那昨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胖子这话有几分的严肃,也有几分的玩笑,要说不回答也成,那就是默认了,要说回答,那胖子这话绝对不是一句。
阿花脸色都阴下来了,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得很深,陈玄都看不下去了,都一个劲地戳胖子,叫他别折腾了,何况这家人都这样了,并且还照顾羊皮那么久的时间,谁料胖子不依不饶,等着阿花看了许久,看见她没作声,又说了一句:“我昨天这个兄弟就看见你在砂石山那边了。你在那后面做啥呢?”
阿花任就不说话,不过阿花的老妈子有点着急了,看着阿花一声不吭,像是被欺负了一般,瞪着眼睛看着胖子然后瘪了瘪嘴巴就说道:“这事儿还真的不怪我家阿花,我来给你说吧。”
老妈子看上去神色很好,和平日看见的西疆人都一样,皮肤十分的黑,满脸的皱纹,虽说胖子介绍他只有五十开来,但看上去已经十分的苍老。
之前的事情胖子都知道了,也告诉了陈玄,阿花的老爹叫科尔姆,因为是音译,至于到底是克然木,还是科尔姆,并不是很清楚,西疆的普通话很难懂。
科尔姆去年又旧病复发,把前几年赚得几个钱全送给了赌石的人,并且还接了高利贷,差不多一毛的利息,这半年下来,就弄出来好几十万的欠款,并且与日俱增,由于压力太大,科尔姆感觉没脸见人,就跳河死了。
捞尸体的时候,全村的人都看见了那尸体,并且还有许多的乡亲都来帮忙,甚至看见阿花家里的条件,很多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