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笑了笑蹲在陈玄身边,这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说道:“是我叫胖子把你带到这里的,一切的一切,总有个结果,我相信你若是清楚我所说的话,你会毫不犹豫的去做这件事情。我也可以给你保证,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和上面和组织一点关系没有,都是为了你自己。”
“我自己?”陈玄反问道,感觉这陈教授有点扯淡了,我陈玄根本就没到过这里,更谈不上为了自己,,只是一说完,陈教授刚才那股和蔼的面容消失了,换成了很是严肃的表情,这样子就不像是开玩笑了。
“你记得不二叔么?”
陈玄点了点头,表示的确记得,自己的二叔怎么不认识?
“那过往呢?你可知道你二叔做个什么事情?”
陈玄扳着手指想了一下,现在的二叔其实就是一个农民,自从自己懂事的那天起,关于二叔的事情,都是父母说来的,只知道二叔有一段辉煌的历史,那就是当过几年兵,做过道士,至于其他的,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了。
陈玄二叔叫陈和通,当年就是一个二痞子,跟着几个道士学过几天法术,按着陈玄老爸的说法,法术还真的没学会,末了,没钱喝酒,拿着师父的锣鼓换了酒,别人告状到自己家,老爸又赔钱又赔礼,拿着自家的老弟真的没办法,后面托关系,干脆送到部队上去历练一下,或许能收敛许多。
二叔进入部队就遇见越战,回来的时候足足挂了一胸脯的勋章,那得意洋洋的样子陈玄至今都记忆犹新,时常抱着陈玄给他说打仗那会儿的事儿。
要说二叔能在越战中苟延喘喘的活下来,完全就一个兵痞加上运气,解放军挺近越南,那是军法严明,二叔倒好,见了农家,二话不说,先去要酒喝,别人越南人也听不懂中文,他就自己翻坛子找酒,将农家坛坛罐罐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发现两把冲锋枪,当场就把两人打成了马蜂窝。
那会儿越南人也特坏,女人不管老少,见了解放军就宽衣解带,知道中国人有颜面,男同志会闭眼,当闭眼的时候,就从身后掏出机枪开火,二叔倒好不闭眼之外,还拿着枪对着那妇女,叫他一咕噜脱光了,然后叫其他的妇女也脱光了,格老子的要选美比赛,那群妇女屁股后面有枪,根本没法脱,准备抽枪的时候就被堂叔干掉了。
二叔最终成名还是在解放军撤退的时候,运气也特好,踩了好几个地雷,也没开花,军队在休息的时候,他和几名老兵去站岗,也不知道啥运气,本想看看星宿回忆一下老道士教的几个口诀。
这他妈一抬头就看见那树颠上蹲着一大片的越军,二叔还十分镇定的告诉团长,那上头有麻雀,团长开始还没听出来啥意思,被堂叔
。从营地拉了出来指给他看,团长看了之后就大骂堂叔傻缺找死,最后把树上的麻雀全干掉后,团长给他申请了一枚勋章,又升了官衔,不过听他老战友说,那是堂叔自己要的,不给勋章,就不走路的那种。
完全就是兵痞加运气,不过换句话说,那也是战争年代,什么事儿都是根据当时的背景来定位的,要换在现在,别说耍泼无奈,就是多问几句话,可能都给关禁闭了,你还别指望说啥抢夺老百姓的酒坛子,那可是分分钟要吃枪子儿的。
陈玄上面还有一个三叔,现在算来年事已高,还在乡下务农,每逢见到他第一句话就是找女朋友了么?是不是参军了?
陈玄绝对会说没!要知道三叔说起二叔那些事儿,他是竭力反对陈玄当兵入伍的,小时候还能听见三叔激励自己,要和二叔那样做一个老兵,等长大后,三叔根本就不鸟二叔这担子事儿,就是不许陈玄参军,也不说理由,而陈玄每次看他,都要瞎编乱造一些事儿给他,好在他年纪大,几乎不出来走动,
陈玄说完,这就眼睛勾勾的看着陈教授,然后说道:“陈教授,你怎么突然问道我二叔去了,难不成,这人和你有什么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