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满脸通红,怯生生地继续说道:“我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刚运功准备出手攻
。击,他一眨眼就到了我的面前了,而且还幻化出五、六个身影。我击中了两、三个身影,但都没打到他的本体。然后,然后,我就被击中了,肋⻣都断了四根,差点就回不来了。”
许阳云说到这里,脸红耳赤,无地自容,额头上都冒出豆大的汗珠。自己一个金刚境的老江湖,一招就被一个拓脉境的毛头小子给收拾了。这叫怎
么回事啊?老子今后在帮里还怎么混啊?肯定要成为帮里近年来最高大上
的笑话了,还不知道要被平日里那些对头怎么个笑话呢?
许阳云越想越憋屈,突然“哇”的张嘴喷出一口血来,差点没直接背过气去。
坐在堂上的九个海沙帮高层对此无动于衷,眼神冷漠。因为在他们的眼
里,许阳云丢的可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脸,而是丢了海沙帮的脸。要不是许
阳云也是执事,而且在海沙帮也算得上是一个老人了,没有功劳也有苦
劳,可能还要被帮规处罚呢。
坐在卢当竹右侧次席的一个精瘦中年人转头对着卢当竹说道:“帮主,我看对方可能是使用了什么秘法或借助什么外力,才获得力量和速度的暂时提升,不⻅得功法有多么高深。”
这个精瘦中年人是海沙帮的二⻓老,名叫郑药如,有着金刚境巅峰的修
为。由于平时做人比较圆滑,在海沙帮里支持他的人很多,地位自然也很
高。许阳云是他这边的人,平日里对他还算忠心。所以,郑药如选择这时
出面替他解围。
“也可能是隐藏了修为?”坐在副帮主何沙乌左侧的矮壮中年人说道。这个人是何沙乌的弟弟,名叫何沙方,也是金刚境巅峰的修为。⻓得与何沙乌倒有六七分相似,只是没有那么胖,脑袋与肩膀之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间隙。
卢当竹没有接话,而是又问道:“许阳云,听说你不但给合顺酒楼磕了三个头,还学狗叫了三声,有没有这一回事?”
许阳云哭丧着脸说道:“我根本记不清这回事,是后来张沟里他们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你是说那位⻘年会什么迷魂大法?”
“对,对,帮主您说得对。那位⻘年肯定是施了什么迷魂大法。不然,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学狗叫的。”许阳云子受到卢当竹的启发,茅塞顿开,连忙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看来许阳云是中了什么妖法。张沟里说那时他的眼睛发红,神情呆滞,有点灵魂出窍的样子。”郑药如又适时为胡须汉子开脱。
卢当竹⻅二⻓老替许阳云说情,既然事情已发生了,再揪着不放出没什么意义。继续问道:“那位⻘年临走时和你说了什么?”
“他让我回来告诉帮主,说合顺酒楼所在地不属于我们海沙帮的地盘,让我们别把手伸得那么⻓。另外,......。”胡须汉子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另外,他还说什么来着,.....对,他说的应该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
卢当竹沉思了一会儿,向着左右两侧看了看,问道:“这件事你们怎么看?都说说吧!”
“嘻嘻,从他们没有对许阳云他们下死手这一点来看,我认为这两个人并不想与我们结下不死不休的大仇。”何沙乌笑呵呵地,率先开了口。
“这两个人出身肯定不简单,但叶城一带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啊?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大⻓老⻢超空说道。
“或许我们应该先调查一下,再来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走?”何沙方的意⻅显然与他兄⻓副帮主的看法接近。
“我赞同三⻓老的意⻅,先调查一下再说。但是,对方如此羞辱我们海沙帮,这笔账倒不能不算,除非对方是我们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