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头,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怪不得我会在丹阁的丹宝楼里遇⻅赵山⻁他们去买上品洗髓丹。”常江若有所思。
“低端市场价格低,利润薄,即使一、二品丹药全部归你们,也赚不到什么钱吧。”常江如实地说道。
“唉,更要命的是赵家早已将手伸到了低端市场,现在又步步紧逼,大有将我吴家彻底挤出叶城丹药市场的势头。要不是我吴家在粮油生意上还占有半壁江山,恐怕早已破产没落了。”吴成辉又是一声叹息,眼神也暗淡了不少。
“据说你们吴家原来可是叶城丹药第一大世家,为什么会衰落到如此地步呢?”常江对其中原由饶有兴趣。
“我吴家原有四位丹道大师,七位四品丹师,还有十几位三品丹师,自然在叶城丹药中高端市场占居主导地位。那四位丹道大师中,还有一位是六品的,他就是我吴家老祖。然而,三年多前的一场变故彻底地将我吴家击跨了。”
说到这里,吴成辉眼神暗淡,声音低沉,再也没有刚才那种洒脱劲了。而吴欣靓则已是两眼通红,眼⻆呛着泪花。这样一个绝世美女的悲伤情怀,简直让在场的三兄弟心都要碎了。
常江神情动容,赶紧开口安慰道:“师妹,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太过悲伤也没什么益处,还是节哀顺便为好。”
吴欣靓乖巧地擦去了挂在眼⻆的泪花,坚强地说道:“谢谢师兄,我没事的。”
吴成辉继续说道:“那年秋天,我父亲和大伯一起去帝都采办药材和拍卖几颗我家老祖炼制的六品丹药,结果在回来的路上双双被人给害了。我家老祖闻信前去救援时,也中了埋伏。虽然最后杀出重围,并将我父亲和大伯的遗体带了回来,但自己也受了伤。从那时起,我家老祖就无法再炼制用于销售的丹药了,只能炼制少量自用。因此,我家的五品丹道大师就剩下我父亲一个了。一年后,我家又有两位四品丹师,都是我的族兄,同样在外出时遭到暗算,一死一伤。”
吴成辉叹息了一声,接着道:“唉!从那时起,我吴家就受去了在叶城中高端丹药市场的主导地位,市场份额也随之大幅减少。接着,不断有外聘的三、四品丹师辞职退出,有的不知去向,有的则转身加入赵家阵营。由于三品以上丹师数量的快速减少,我吴家这一两年来在中高端丹药市场的份额已从原来的将近四成快速下降到现在的一成不到。”
吴⻓老说到这里,不禁黯然神伤,眼⻆竟然也溢出了泪花。
常江听了也对吴家遭受到的无妄之灾动了恻隐之心,但也只能安慰道:“这个世道总有贪婪、无情、狠辣之辈,为了个人利益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活着的人应该做的就是将仇恨记住,尽全力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再找机会加倍奉还。”
吴欣靓擦了擦眼泪,悲愤地说道:“自从赵如浪当上了丹阁的实力⻓老,就对我吴家的丹道新生力量进行无情地打压,所有报考三品丹师的子弟没有一个能够通过丹阁的考试认证。无法得到丹师认证,就没有机会参加各种交流活动、比赛和拜师学艺,不仅炼丹技艺难以提高,所炼制的丹药也无法得到市场认可。久而久之,我们吴家的丹道传承自然就后继无人,严重断层。我这次报考二品丹师也是事先做了大量的调查工作,了解到肖⻓老不是赵如浪的人,才得以通过的。”
说着说着,吴欣靓又悲从心起,眼泪像不要钱似得唰唰直流个不停。搞得常江也是心里一阵酸楚,幸好他前世有冷漠弧傲的一面,否则,要是受到感染也掉下泪来,那形象就有些不堪了。
爱释仁和冬竹金两人就都眼眶泛红,有点我⻅犹怜的清纯小生模样,赶紧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
常江皱了一下眉头,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们吴家这一连串的变故是不是赵家干的?”
吴成辉咬牙切⻮地说道:“虽然没有证据,但肯定和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