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猛子渐渐地就感到自己的真气运行有些不畅了,体内气血翻腾,竟然觉得手中的归元刀比平时沉重了许多。
当猛子将归元刀的最后一招普照十方尘刹中使出来后,已经感到体内真气有点难以为继了。
嗖地一声,猛子跳出了战圈,有点气喘地喊道:“不行了,大哥。我的刀有点挥不动了。”
“三弟你可是带把子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不行了?”常江笑咪咪地看着猛子。
“哈哈哈,大哥说得实在妙不可言。男人怎能说不行了。”时纶珲居然破天荒地也给猛子来一句,还笑得乐不可支。
“老五,你他妈的要是行,那就你上。让大哥好好地给你松一下筋⻣,我就不信你这猴子还能跳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猛子没好气地白了时纶珲一眼。
听了猛子这么一说,时纶珲顿时来了劲头。只⻅他两眼放光,嘴⻆抽搐了一下,憋了片刻才从嘴里崩出一句话来:“好!我上就我上。”
然后,竟然没再打招呼,就直接施展出巴山雨燕的身***起他的惊雷枪,往常江的中⻔直接剌了出去。
当然,他这并不是偷袭,因为他知道常江这时候天⻰剑在手,而且也正看着他,不可能没有防备的。
他妈个丫的,这老五也太直接了,简直是暴力无底线啊。即使不爱说话,没办法说那么多客套话。那么,也起码搞个起手式什么的,让人有个缓冲时间是不是?而他什么都没有,直接就是正点子招呼。看来这家伙近来是想当杀手想疯了,入戏太深了。
常江有些哭笑不得,不敢待慢,要不然还真被这小子剌个窟窿也说不准。急忙展开流云⻜渡步法,举起天⻰剑,一抬追星赶月迎头缠上。
“当”的一声轻响,时纶珲在他的枪尖碰到常江的剑刃时,就立即借碰撞之力向右侧飘去,似乎想借势转到常江的左侧来个横扫千军如卷席。
常江那能如他所愿,神识早就锁定了他。就在时纶珲刚刚飘开的时候,只⻅他两脚猛地一蹬,嗖地一声整个人也随之向左侧突然横移,而且速度竟然比时纶珲还快上那么一点点。
在时纶珲堪堪着地之时,常江的天⻰剑已经追上了他的惊雷枪了。砰地一声天⻰剑一个横向轻扫,拍在了惊雷枪的枪杆上。“咣当”一声,时纶珲的惊雷枪竟然直接被常江拍落到地上。
看着掉落在地的惊雷枪,时纶珲整个人呆住了。他有点茫然不知所措,自己近来引以为傲的巴山雨燕身法在自己大哥面前怎么就如此不堪一击了?只一招,只一招自己就败了。难道大哥真的是如来佛?我这只猴子还真是跳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里不断变幻着,时纶珲感觉自己的大脑真得是不够用了。如果再想下去,自己的大脑有可能就要爆了。
妈的,自己简直是太悲催了,刚想骄傲一下就被狠狠地踩在地上,还来回碾了几脚。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今后在大哥面前只要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就行了。
时纶珲当然不知道那是因为常江强大的神识在发挥作用。在时纶珲的枪尖碰上他的天⻰剑时,常江就已经料敌先机,知道时纶珲接下来是想要借力向右侧飘移。
此外,常江的修为比时纶珲高出很多,流云⻜渡身法也极为玄妙。有这么几个因素在内,时纶珲的巴山雨燕身法自然体现不出应有的优势。
常江弯身将惊雷枪拾起交给仍然楞在原地的时纶珲,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地说道:“别泄气,你的巴山雨燕其实练得很好!”
时纶珲这时已从呆滞中恢复了过来,但他并没有任何沮丧或失望的神情,而是冲着常江傻傻地一笑。突然,他猛地一转身用力抱住常江,哭了起来。
常江也被时纶珲这一情绪急变吓了一跳:“喔靠,这比演戏的变得还快啊。刚刚还在笑,怎么一眨眼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