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江扫视了一下众人,微微一笑,说道:“有些人自然是即适合去当杀手,也适合只是去杀人,而且还适合当探子。所以你们选人的时候有竞争是必然的,因为谁都希望自己的手下素质好一些。这就需要统筹安排,相互谦让。因此,人员分配的事一律由二弟负责,争执不下的最后全部由二弟裁决,谁也不能有意⻅。”
接着,常江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简扔给时纶珲,道:“要成为高级杀手,必须在轻功、暗器和隐匿这三个方面都有所成就才行。这个玉简里有一⻔叫巴山雨燕的轻功和一⻔无影⻜针的暗器手法,你先自己练好,再教给你的手下。易容手法我已教过你了,你自己还得继续提高才行。所需暗器和道器可以向你二哥要钱,自己去搜集。”
时纶珲接过玉简,高兴地有点手舞足蹈,向着常江行了一个大礼,道:“谢谢大哥!我一定好好练。”
常江也掏出一个玉简扔给冬竹金:“六弟,做情报工作的隐匿和逃生手段同样非常重要。这里面记载的也是巴山雨燕的身法和无影⻜针的手法,你也拿去练练看吧。要知道,我们想打探别人的情报,别人同样也想知道我们的底细。此外,情报工作许多时候都是行动成败的关键。所以,你的任务很重要,要花许多心血的。”
“既然这么重要,我就当仁不让了,一定会尽全力的。”说完,冬竹金也急不可耐地拿起玉简研究了起来。
常江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大笑一声,说道:“哈哈,我们的顺天阁今天算是成立了,也有一百多号人⻢了。今后顺天阁就是我们所有人的
家,我们再也不是孤儿了。今后谁想坏了我们这个家,我们就跟谁干,不死不休!”
说罢,举起杯一饮而尽。
“对,谁想坏了我们这个家,我们就跟谁干,不死不休!”猛子一脚踩在椅子上,也是一饮而尽。
“谁想坏了我们这个家,我们就跟也不死不休!”其余兄弟都异口同声,心情激动,气氛达到了当晚的最高潮。
猛子突然摆手示意静一静,然后意味深⻓地说道:“喂,刚才老大不好意思自荐。但我们顺天阁的阁主除了咱们的老大,还能是谁?”
“那是自然,就还用说吗?”时纶珲看了猛子一眼,觉得他说这句话显然是脱裤子放屁,完全是多余的。
“阁主威武,英姿勃发,潇洒自如,所向无,......。”猛子突然文采⻜扬,出口成词,正要继续发挥下去的时候。
常江急忙伸手摆了一下,让他别再说下去:“老三,打住,打住。你今天那四字成语太有感染力,千万别把你的老大抬得太高了,要知道高处不胜寒的道理。抬得越高,摔得越惨。”
“三哥,你昨天晚上不会是梦⻅什么诗仙了吧!不然,怎么这么厉害?吓死我了。”冬竹金老神在在地嘀咕了一下。
“三弟,不会是梦⻅了前朝那位大文学家陈白了吧?”爱释仁也饶有兴致地问道。
“什么陈白,陈黑的。说几个成语,或念首诗就这么难吗?瞧你们那点出息。”猛子显然是喝得有点多了。
“那三哥就来一首诗,好不好?”游珥蒙趁热打铁,唯恐天下不乱。
“好,三哥来一首助助兴!”时纶珲和冬竹金赶紧附和。
“来一首就来一首,谁怕谁呀?真是的。”
猛子竟然站了起来,一边迈起八爷步,一边摇摇晃晃地学起了曹植念七步诗的样子:“阁主是我大哥哥,身高八尺英雄汉,⻰吟剑指千军动,吓得敌人,......,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吓得敌人直钻老鼠洞。”
念完,猛子还用⻝指往地下一指,一扭,再一钻,比划着老鼠钻洞的样子,表情非常认真严肃。
“哈哈哈,哈哈哈!”
兄弟们都给乐得捧腹大笑,常江笑得眼⻆都含着些许泪花。他这可不是单纯地被猛子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