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上午,天气有些阴沉,似要下雨。这是叶城天气的一个特征,有点像人们常说的雷声大雨点小。
常江和猛子他们三人来到南⻔外不远处一个散落着零零散散十几处破旧老院落的山坡。在山坡下找到了李叔的住处,这是一座只有两、三间破旧瓦房的小院。
刚到小院外面,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喝斥声:“李治阳,你母亲欠的钱可是白纸黑字写在这上面的,而且还有她的指印。已经给你两天时间了,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钱还了,要么把让你女儿跟我们走。”
“我母亲怎么会跟你们赌钱呢?她一个妇道人家,一辈子安分守已,操劳家务,怎么会赌博?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常江一听就知道刚才的声音是李叔李治阳的声音,赶紧示意猛子和时纶珲将轻脚放轻。一边慢慢地向着小院靠近,一边将神识从识海里释放出来,向着小院里探测过去。
刚才那个喝斥声又响起来了:“误会?白纸黑字写在这上面还能是误会?至于你母亲为什么会赌钱?我怎么知道。现在你问我,那我问谁去?要问,你只能问你母亲。已经给了你两天时间了,难道你还没问清楚吗?⻢上给我做出决定,是还钱?还是抵押你的闺女?”
这时院内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老妇人的声音:“那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迷迷糊糊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清醒过来时,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和你们玩那个翻纸牌的游戏,还欠了你们那么多的钱。一定是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不然,我怎么会和你们玩那个纸牌?”
“妈的,老不死的!明明是你自己贫图钱财,现在却怪起了别人。你好好一人,没损没伤的,怎么就迷迷糊糊的了?”一个粗嗓⻔响了起来。
接着就听到“啪”的一声,粗嗓⻔一记耳光扇在了李治阳母亲的脸上,直接就把李母给扇倒在地。
“母亲!”李治阳大喊一声,扑了过去,将李母给扶坐在地上。
“你怎么能随便打人?”李治阳对着粗嗓⻔怒斥道。
“老子就是打人了,你又能怎样滴?今天如果不返钱,老子等下还杀人呢。有意⻅你到了阴曹地府,再向阎王爷提去。”
看着站在旁边脸露惊恐之色的一双儿女,李治阳不敢再说什么。豆大的汗珠“啪,啪”地往下滴着,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这时常江的神识已探入院内,知道里面除了李治阳一家四口,还有另外三个人。李治阳一家四人,即他本人,还有他的母亲李母,以及他的儿子李安年和女儿李翠叶。
“钱既然是我输的,你们找我就是,要杀要剐由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孙女。我们连吃的都没有,那有什么钱还你们。”老妇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用拳头捶着地面。
“都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苍天啊!你怎么没早点让我死。我要是早点死了,也不会留下来祸害儿孙。”
“老不死的,你是死是活关我们⻦事。我们要你这个老不死的干什么?”那个喝斥声又响起来了。
“走,我们进去。”常江将脸上的易容去掉,而猛子和时纶珲却仍然还是易容,因为他们的易容技术还不行,无法快速重新易容。
“吱呀”一声,小院的⻔被推开了,常江等三人走了进去。
常江定睛一看,李治阳一家四口以外的三人全是男子。这三个男子都穿着海沙帮的武服。为首的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看起来三十岁不到,身材高大,肌肉隆起,武功修为是拓肪境初期。另外两个,一个身材中等,面相普通,二十五、六岁左右的模样,修为和常江一样,只是洗髓境后期。还有一个,比较瘦小,鹰头雀脑,⻓得很是猥琐,修为也是洗髓境中期。
常江看到李母左边脸颊肿得老高,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清晰可⻅,嘴⻆还有一些血迹,眼里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