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来说,即使是地玄境的高手,如果不是近前观察,也是很难发现或察觉的,除非是拥有强大魂力的阵法大师。更重要的是今后只好常江修为提升了,他可以随时提升这个阵法的威力,上限是七阶阵法。届时没有武皇以上的修为,也是无法窥探的。
有了这个阵法的防护,常江就可以安心去干其它事了。不然,谁也无法保证索命⻤何时就会突然现身。
这天中午,原来不怎么来杨记饭店的常江居然又来了,这让杨老板有点惊讶。
“常江,你今天怎么又有空了啊?”杨老板问道。
“释仁的堂叔今天早上离开叶城了,我和释仁来送送他。他们叔侄俩临别前突然好像还有一些重要的家事说,我就先来你这里看看,等下再和释仁一起回去。”
过了一会儿,爱释仁果然如约而至。一进后厨,常江立即问道:“二弟,你堂叔他们人走了?你真得不和他们一起走啊?”
“大哥,这不是昨晚已和堂叔谈妥的事情吗?再说,我父母已经不在了,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哪比得上咱们兄弟在一起打拼的自在和快乐!”爱释仁回答得那是毫不含糊,铿锵有力,兄弟情深,感人泪下啊。
“你们兄弟俩都是好样的。不过,白手起家也不容易,因为这个世道不安宁,太不安宁了!”杨老板语重心⻓地说道,接着又⻓⻓地叹息了一声。
“杨叔,我正要找您。不知您这时有没有空?”爱释仁问道。
“有啊,什么事?”
爱释仁凑至杨老板的耳旁,轻声说道:“杨叔,这件事比较重要,我们是不是到后堂去说,这里有些不方便。”
“可以,你们随我来吧!”杨叔热情地招呼着他们进了后堂,还给兄弟俩沏了一壶茶。
“杨叔,是这样的。昨晚我堂叔告诉我一件事,说是三年前我家出事时大部分财产都没了,但还是有一些在外地的生意和钱财被保留了下来。我堂叔就是借助这些钱银才得以重新开始他的商贸生意的,并有所发展。这些保留下来的钱财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父母的,堂叔说是我该得的。所以,今天上午堂叔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一笔钱。”
爱释仁这番话虽然编得有点离谱,因为这个世道那种脂膏不润,拾金不味的真君子是很少⻅的。当然,少⻅不等于没有,万一他的堂叔就是那种万里挑一的真君子也说不定。厚道的扬叔自然选择相信看起来比他还厚道的爱释仁,道理就这么简单。
“你堂叔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辈。我看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这样情义深重,不为钱财所动啊!难得,真是难得。你和常江都是有福之人,今后必非池中之物。”杨叔果然一语中得,要是再深入一些,常江和爱释仁的这出双簧戏可能就要被拆穿了。
你想,三年前爱释仁才十四岁,哪能知道父母在外地还有生意和钱财?即使知道了,已经流落他乡,又如何能知道这些钱财没被官府没收或被歹人抢走?他的堂叔有必要主动将这笔钱财交给他吗?而且好像还生怕钱多了碍事,一直在寻找他。不要说堂叔很难做得如此到位,就是自己的亲叔叔也是不太可有能的。
所以,只要细细地推敲一下,常江和爱释仁设计的这个剧本还是有许多破绽的。但杨叔是什么人?他可是一位一直认为他们兄弟俩是有大运气傍身的好人,一个厚道的好人。
你想,有大运气傍身的人有什么奇迹不会发生。还有,常江教他的新式菜肴可是让他的饭店收入增加了好几倍,但却不求回报,花红由他随意给,这与免费帮他发财有什么区别。别人的故事他不信,但常江和他兄弟的故事他是无条件地相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