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大口瘀血。
好家伙,这口瘀血直接和猛子来个亲密的接触,把他喷得满脸都是。可是猛子完全不在乎,他不仅没有用什么东⻄把那口淤血擦掉,而是把手往脸上就这么来回抹了抹,直接来个血染的⻛采,好让兄弟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的红。
因为他知道,自己大哥这口淤血吐出来,那就是得救了。这么一推理,那这口老血不就是大哥的救命宝⻉吗?你丫的奶奶的,你出来了,那我大哥就得救了,我得叫你大爷才对。一想到这,猛子不仅没觉得大哥的这口淤血有什么脏的,反而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东⻄。
爱释仁赶紧挪动身子,一把将常江扶着,激动得手一直在颤抖,抖抖擞擞地说道:“大哥,你终于醒了,天可怜⻅。你别急,千万急不得,慢慢来,慢慢来。”
说着,爱释仁腾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常江的后背,想帮他将气理顺一下。
游珥蒙也赶紧从另一边挪过来将常江扶住,同样腾出另一手轻轻地拍了拍常江的前胸。
“快,竹金,快拿些水来,让你大哥喝口水。”爱释仁转头望着还楞在原地的冬竹金说道。
冬竹金急忙端来了一碗水,将碗慢慢放在常江的嘴唇边。常江喝了一口水后,一口气好像缓了过来。然后,慢慢地张开双眼,茫然地望了望四周。
“怎么回事?我不是从断魂崖上掉下去了吗?难道在重伤垂死之际,从一百多丈的断魂崖上掉下去都能摔不死吗?这怎么可能?不对,眼前这几个少年我怎么都很眼熟啊!但我是在哪儿⻅到他们的啊?”
常江的思维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中,因为他头脑里闪过的片断好像来自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但非常奇怪,这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自己好像又都非常的熟悉。这是怎么一回事?常江用力往自己的脸上掐了一下,好像是有点痛呀!接着他又用指甲狠狠地扎入自己的掌心,这下子却是传来了有点钻心的疼痛。
不对,我没有死,我还活着。常江看看四周,再看看自己,喃喃自语道:“我好像是真的没死呀,看来上天是不想灭我啊!”
“你们是谁啊?”常江看了爱释仁一眼,有点迷茫地问道。
爱释仁满头黑线,更是一头雾水地说道:“大哥,我是你二弟啊!难道你忘了我是谁啦?”
常江停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道:“对啊,你好像是我二弟啊!我怎么就犯糊涂了?”
猛子把自己的脸凑到常江的面前,笑呵呵地问道:“大哥,我是猛子,你肯定记得我的。”
常江这次又犯糊涂了,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啊?怎么脸上一块红,一块黑的,活像个罗刹。我怎么好像不认识他,但又好像很熟,因为猛子这个名实在是太熟悉了。
“哦,你叫猛子是吗?但你脸上怎么⻓了这么大块的红斑啊?那是什么东⻄啊?”常江盯着猛子脸上的红斑,迷惑地问道。
猛子傻傻地笑了笑,说道:“哈哈,这是大哥你刚才吐出来的淤血。哦,没事的,我一点都不在乎。”
常江这时才想起来,对啊!面前这五位少年都是自己兄弟,是自己的生死兄弟。那我为什么又明明记得自己刚刚在缥缈峰上引爆了炸药,把自己和那帮七煞宗的人一⻬炸⻜了。整个缥缈峰在那种爆炸的威力下是不可能幸存的,唯一的结局只能是全部一起坠入断魂崖下。
这么说,我的确是死,只是重生了而已。所以,我拥两个完全不同的记忆,一个是前世的自己,一个是现世的自己。
常江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非常的灿烂,非常的欢喜:“哈哈,我没死,我重生了,我居然重生了。苍天啊,大地,老天爷您真是待我不薄啊。我得好好地活着,才对得起上天的眷顾。”
爱释仁他们五人听了常江这么一大堆没头没脑的话,人人一头黑线,个个目瞪口呆。看到大哥笑得那么天真,那么灿烂,这可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