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常江和冬竹金两人在临近一个村落里讨完喜钱往回走的时候,在村口处被一条恶狗给盯上了。也不知道冬竹金和那条恶狗犯了什么冲,竟然被一路追咬。被追急了,冬竹金也没考虑太多,就拾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不料把那条恶狗给砸个正着。
没成想,那条恶狗的主人在恶狗追咬冬竹金时正在不远处笑眯眯地欣赏着。突然看到自己的爱犬被这个衣衫有点褴褛的流浪少年用石头给砸了,立时火冒三丈,大步流星地往冬竹金追赶了过去。
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人,⻓得五大三粗,一张大饼脸配着一对三⻆眼,形象和他那条狗也没差多少。然而,却身着华服,一看就是一个平日里专干欺压良善的乡间恶少。
“你个小杂种,敢用石头砸我的狗,看我今天不活剥了你才怪。”那恶狗主子一边追,一边恶狠狠地骂着。
眼看再有一丈多的距离冬竹金就要被追上。一旦被追上,冬竹金即使不被打死,也一定会被打残的。
那个恶狗主子显然是个练家子,一⻅距离差不多了,突然双脚往地面用力一蹬,整个人高高跃起,身体前冲,抡起硕大的拳头,对着冬笑金的后脑勺一拳猛地砸了过去。
这一拳要是被砸中了,冬竹金的一条小命极有可能当场就交代了。
正在这千钓一发之际,常江已赶到离那恶狗子不到五尺远的距离了。只⻅他一个⻥跃,⻜扑了上去,一下子将那恶狗主子给拦腰抱着,大声喊道:“竹金,你快跑!”。
他们这些流浪儿平时练就的基本求生本领那就是逃跑,正所谓三十六计,逃命显然才是第一计。冬竹金听到常江这么一喊,也不知深浅,更不敢回头看,双脚一加用力,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加快速度一路向前狂飘而去,一下就不⻅踪影了。
那位恶狗主子一看到冬竹金跑的没影了,自然一口气全出在常江的身上。只⻅他扭动腰部,先是将常江的身子甩开,接着将全身的力道都灌注到他的右手臂,直接就是一招黑⻁掏心,一拳猛地向着常江的胸口杀了过去。
常江自然也是把吃奶的劲也用上了,举起双手全力去格挡。但他只是炼气后期的修为,怎么可能是一个洗髓镜初期的对手,结局自然是被那恶狗主子给一拳击中了胸口。常江闷哼一声,腰部一弓,一口血喷了出来。那恶狗主子接着一个侧身,又⻜起右脚,直接将常江给踢⻜了出去。
常江整个人就像一只破麻袋一样⻜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了两丈多远的一颗粗大的白扬树的树杆上。接着,就像一只断了翅膀的⻦儿一样,狠狠地砸在地面上。不幸的是,常江砸向地面上时是头部向下。“轰”的一声,常江砸在地上后整个身子立即卷成一团,血像是不要钱似的吐了一地,从那时起他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那个恶狗主子⻅到常江这个样子,知道这个少年不死也是半条命了,于是冷哼了一声:“哼!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胆子还真是肥,也敢强出头。”
说完,恶狗主子袖子一甩,鼻孔朝天,嘴巴里哼着小曲,头也不回地扬⻓而去。
等到冬竹金把其他兄弟带过来时,只⻅常江躺在地上,吐了许多血和泡沫,脸色苍白,全无血色,已经是出气比进气多了。
猛子立即要去找那个恶狗主子报仇,但还是被爱释仁、游珥蒙和时纶珲三人给死死拦住了,因为去了也是白白送命。这可不是一场光靠力气就能打赢的战斗。
他们将常江背回破庙,尽管知道常江伤得很重,但他们身上只有那么几个铜板,根本无法求医问药,只能干着急。
不得已,他们只好去求平日里对他们有些关照的杨记饭店的老板杨叔帮忙。杨叔对他们还是很好的,花了一些银子还说了一大堆好话,才帮他们请了一个大夫来看了一下。但那位大夫只是瞧了两眼,摸了一下脉,开个方子,丢下一句:“这位小兄弟这次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