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清只是划伤了手臂,好在伤口不深,他包扎好后,便出院了。
苏樊音特别愧疚,如果不是因为她,陆正清也不会受伤了,对此,陆正清只是笑的很温柔:
“姐,别放在心上。”
现在的他一无所有,唯有能给的,便是他这条命。
如果能因此救了她,他很乐意。
因为是她从泥潭中将他拉回,她是他的唯一救赎。
“比赛的事情……”
“不是说了么,我只是个替补的,不一定能上场的,再说了,就算上场了,这点小伤那时候早就愈合了。”
苏樊音这才放心下来。
“音音,警察要你录个口供。”门外有两个警察在等候。
苏樊音点点头,跟着警察走了。
病房内,只剩下墨子矜和陆正清二人。
陆正清原本笑着的嘴角放下,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墨子矜,开口道:
“如果你不能保护她的安全,那换我来。”
墨子矜斜睨了他一眼:“臭小子,很敢说啊。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我现在没有,但我未来会有,如果再有下次,
。我不会置之不理的。”
正是因为现在没有资格,所以他才会遥遥站在一边,以一个弟弟的身份,看着她。
“我才21岁。”陆正清又补了句:“未来可期。”
将近三十的墨子矜:……臭小子!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互相瞪着,直到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苏樊音!”一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在见到二人后愣了愣:
“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二人异口同声到道。
喻涵愣了愣,身后传来苏樊音惊讶的嗓音:“喻涵,你怎么在这儿?”
喻涵回头,看着平安无事的苏樊音,心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我听小东说了,犯人是孙也是吧,他没有伤害你吧?”
苏樊音点点头:“我没事。”
喻涵叹了口气:“我真没想到是他。”
印象里,他是一个腼腆沉默的孩子,作为新人经常被老人欺负,自己见到过几次,便顺手帮了他。后来便爆出他偷东西的事情,公司便开除了他。
之后一直都没有见过,没想到他竟然去做了变
。性手术,还对自己执念这么深。
“人已经去世了,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吧。”
只是有人因此被救赎重生,有人却陷入更深的泥潭,无法自拔。
喻涵点点头,目光又落在屋内陆正清的身上:“这位是?”
“是我一个弟弟。陆正清,这次也好在他,我才没有受伤。”
喻涵看了看眼前阳光开朗的大男孩,他的目光里和墨子矜一样,对他有敌意。
他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苏樊音果然很有魅力。
“这次真的很谢谢你,樊音。”他亲昵的喊着,顶着两个男人的目光,笑吟吟道:“下次请你吃饭,我是偷溜出来的,先走了,不然小东又要念叨了。”
“好。”
喻涵走后,苏樊音看向陆正清:“那小清,今晚一起吃饭?希宝好久没见到你了,如果看见你一定很开心。”
“对了,大山哥他的新武馆也快开张了吧,不如我们喊上他和小海,大家一起庆祝一下!”
原本墨子矜计划和苏樊音两个人的烛光晚餐,变成了大聚餐。
墨总很烦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