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恩情早已随着他的骚操作，消磨殆尽。
她没理他，径直就走，被秦波再次叫住：“何以宁，你给我站住！”
“秦老师，又有何指教？”
何以宁转身，睥睨着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
秦波气冲冲走近，“何以宁，想不到你连小孩子的红利都吃！今天这种情况，你觉得自己赢得理直气壮吗？”
“不管票是谁投的，你们觉得不对劲，可以去找公证处调查，秦老师，你找错人了吧？”
“何以宁，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无耻！”
“论无耻，我可比不上老师您！”
何以宁有些痛心，眼前划过的似乎还是从前秦老师对她的谆谆教导。
“秦老师，我不知道你收了叶晚什么好处！但需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再搞事情，否则，我绝不会再顾念我们那点师生情。”
秦波哼笑一声，十分看不起何以宁的样子：“小丫头，你能怎么样？你别忘了，现在我可是美术协会的主席。如果以后你还要在这个圈子里混，就得听我的……”
“听你的？”何以宁眯眸，“那依老师之见，我该怎么做呢？”
秦波沉了沉眸，压低声音：“事到如今，以宁，你的热度和眼球都赚足了，就算最后不拿名次，你已经是赢家。你知道，这种比赛，有些人选是内定的，你何必强出头，抢别人的名额？你听老师的，该退出的时候就退出，人要顺势而为，以后，老师也好替你说话。”
何以宁了然的点头，原来他要说的是这个。
“这样啊。”
“以宁，你明白，老师其实是很偏爱你的，但是任何一个圈子，只要沾染了名利，就变得污浊不堪。你是个好孩子，何必趟这个浑水。听我的，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嗯？”
“好的，老师的建议我会考虑的。”
“真的？”秦波难得的露出几分喜悦。
一如之前他对自己的偏爱。
何以宁心里有些不好受，她低着头，不想说话。
想到一个词，那便是物是人非。
“老师，我什么时候骗过您？”
“嗯，以宁一直是个能体谅别人的好孩子，你放心，只要你给老师这个面子，老师一定会永远念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