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无奈的摊手,像个小哲学家:“那你完了。”
“什么?”
深深一本正经的眨了两下眼睛:“我妈妈也这样说,她说玻璃碎了,就永远也粘不上。就像你和她的关系。”
叶时寒心一沉,这何以宁怎么还和孩子说这么深奥的话题?
何况,她这么打击孩子干吗?
就算是真的,按正常思维,不也应该哄着,瞒着孩子吗?
她倒好,这么直白。
叶时寒又回头,去看那个杯子。
深深表示:“可我跟妈妈说了,如果你能把破掉的杯子重新粘好,她就要给你一次机会。”
眼前的小大人扬扬下巴,示意着那个杯子,仿佛在告诉他,这是对叶时寒最大的考验。
叶时寒唇角一抽,腹诽,什么时候他的人生大事要靠个破杯子决定了?
不过,万一真的呢?
深深本来堵在门口,现在他把门口的位置让出来,高冷的坦言:“我可给过你机会了,别说我没帮你!”
叶时寒哭笑不得,对对对,真的忙了。
“可是这杯子碎了……”他走过去,拈起一块碎玻璃,想说,除非再买个新的,否则怎么可能粘起来?
但一想到深深高冷背后的期待,喉咙一滚,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碎了就碎了,爸爸来想办法,肯定还你们一个完整的杯子!”
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找出一个曾经装过玩具的盒子,把那些碎玻璃一丝不苟的全都捡起来,放在里面。
他认真的样子,让深深很满意。
他又朝他走过来:“所以爸爸,你真的能把它恢复如初吗?”
叶时寒点点头,不忍心让儿子失望:“这是深深好不容易才给爸爸到的机会,爸爸一定会努力的。”
“嗯。”深深笑了,又伸出小手指跟叶时寒拉了拉手指。
爸爸答应了,妈妈也答应了,看来,只要杯子好了,他们就不会分开了。
深深天真又欣慰的想。
哄着深深和浅浅睡了午觉,叶时寒才离开。
走的时候,阿香还提醒他,让他把门口的行李箱拿走。
叶时寒瞪她一眼,理也没理。
他刚走,阿香就迫不及待的给何以宁打电话,控诉叶时寒的暴行。
阿香一个中年妇女,虽然责任心强,但告状的时候难免添油加醋。
何以宁听到叶时寒不仅硬闯进家里,还让保镖吓唬阿香,抢了她的手机,拔了家里的电话,一直赖着不走,甚至跟深深躲在房间里密谋了一个多小时。
她整个人都开始不好了。
这个叶时寒是强盗吗?居然趁着她不在家,如此嚣张!
更让何以宁恐慌的是,叶时寒和深深密谋什么,他该不会已经动了心思,想争孩子的抚养权吧?
浅浅是个傻白甜,给点好吃的就能哄走,唯一难对付的就是深深,看来,叶时寒目标很明确,他就是要从深深这里打开突破口。
如果将来两个孩子都被他俘虏了,不站在她这边,何以宁一想想,就觉得痛彻心扉。
她把电话打给了叶时寒。
他接电话时,还不忘调侃:“我还没到公司呢,你找的保姆告状倒是快!”
何以宁被他玩世不恭的语气气到了:“叶时寒,如果下次你再敢不经我同意,就私闯民宅,我马上就报警!”
“呵……行啊,反正我和陈局是熟人。”
叶时寒坐在车里,眸色一冷。
“你是不是仗着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
“是啊!”
何以宁被他嚣张的语气,气的的手机都要捏碎了。
“叶时寒,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再接近深深和浅浅一步!”她抖着手,放了狠话。
现在的何以宁已经是风声鹤唳,她虽然没经历过,可也看过,听过那些豪门争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