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宣一脸怒火,仍不肯屈服:“叶时寒,你不信我,也不信何以宁是吗?那我真替她悲哀!被一个男人骗就算了,本该保护她的时候,他居然连起码的信任都不给她! 叶时寒,你配得上她吗?”
叶时寒终是没忍住,又是一拳狠狠的砸下。
秦宣仰面摔在墙上,形容更是狼狈。
不过,这一次,他倒是没和叶时寒争辩,只是淡漠的,鄙夷的看着他,然后在那几个保镖重新过来按住他前,甩开他们的手,头也不回的走掉。
两边公司的员工早就撤了,偌大的艺术馆里,空空如也。
而叶时寒捏着拳头,突然一拳砸在墙壁上。
“叶总!”
文川只听得咚的一声,连整面墙都跟着颤了几颤,血从他的指缝中流下来,文川站在他身后,明知该劝他几句,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叶时寒再出来时,他静静的坐在那辆黑色豪车里。
停车场里,只剩下他这一辆车。
孤零零的,有些落寞,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手里的烟,点了三次,才点着。
捏着烟的手,却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平静下来,可这乌沉沉的夜却像大山一样,扑面而来,压迫着他的心脏,他的身体,那逼仄的窒息感,好像要把人逼至绝境。
以至于,当文川终于查完了监控,打开车门时,被叶时寒眼里一团墨似的黑,吓了一跳。
他觉得,此刻的叶时寒,浑身上下像被戾气完全笼罩住了,它们像一个可怕的罩子,把人密不透风的裹在里面,让已经习惯了叶时寒所有坏脾气的文川,都不寒而栗。
“叶总……抱歉,你不要着急,我现在就……”
当文川坐进驾驶室,握住方向盘时,他的心慌得要命,着急的打火,狠踩油门,他一路不停的将车子开往蓉城城郊的一家私立医院。
……
何以宁回到家,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时就开始发起烧来。
她烧的昏昏沉沉的,在抽屉里找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退烧的药,最后,只好把孩子的退烧糖浆将就着喝了几口。
重新躺回床上,浑身上下十分酸痛,她不得不抱紧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