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普通不过的职业,怎么就会凭空压了他一头呢?
何以宁还没说话,就被叶时寒勾着腰,径自揽在了自己怀里。
“沈杭,你走吧,我的代驾到了。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阿寒。”
她醉了,整个人都没骨头的,靠在叶时寒身上,又抱着他的腰,跟他说:“阿寒,这是沈杭,我的同学和哥们儿!”
狗屁哥们!
叶时寒对这个所谓的暧昧称呼十分不爽,有多少男男女女打着蓝颜知己的名义,大玩暧昧。
刚才,沈杭的手都摸到她的腰上了。
他再晚来一步,非得让人家占了便宜不可。
一想到此,叶时寒脸上的寒冰又厚了几分。
“何以宁,下次少喝一点。女孩子在外面喝成这样,不是给别人制造可乘之机吗?”
何以宁心里高兴,仍然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人家高兴嘛,再说了,今天都是自己人。”
“就是。”沈杭见他出言不逊,也老大的不高兴,“今天以宁获了奖,大家为她高兴,什么叫制造可乘之机?”
叶时寒哼了哼,大家都是男人,真当他看不出对方在想什么。
“沈杭是吧?”将那个名字又念了一次,让沈杭又是一阵头皮发紧。
“没错,我是叫沈杭。”沈杭不放心的看着何以宁,“以宁,你好好看看,真的要跟他走吗?”
“不跟我走,难道跟你走?”
叶时寒觉得可笑,又将拳头捏了捏。
何以宁醉醺醺的,抬头看了叶时寒一眼,“没错,他是来接我的。阿寒,我们走吧。”
叶时寒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捞,就把女人利落的扛在了肩上,那架势就跟宣誓主权一样。
回头,睥睨的看了沈杭一眼。
沈杭脸上是对何以宁的担心,同时又有些失落。
他张了张嘴,没等说出他的担心,叶时寒已经把何以宁抱到了他的车上,给她系好安全带,扬长而去。
到家的时候,何以宁已经昏睡不已,连被叶时寒丢在床上都浑然不觉。
他看着她一摊烂泥的样子,生气的扯开领口的扣子,将外套一拖,扔到了沙发上。
把自己喝成这样,她对所谓的自己人还真放心。
叶时寒又想到她被男人搂着腰的画面,真想把男人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
他转身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块湿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