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宁又是诧异的噎了噎。
她的确去看了,而且还差点出了事,让她对那种秀的观感更不好了。
“是同事拉我去了,嗯……什么猛男秀啊,就是一群大油田。啧啧……一点意思都没有。”
没意思还跟闺密分享,那有意思是不是得自己亲自上手呀?
“你还真去了?我是诈你的!”
叶时寒魅惑的扬眉,仿佛在说,没想到吧?
何以宁心中一结,扬起手来想打他,手腕却被他精准的扼住。
两个人的距离不足二十厘米,伴着晨曦半昏半明的光线,非常暧昧,空气里都是彼此的呼吸声。
让人的心跳乱了节奏。
“以后还去不去了?”叶时寒拼命忍住想要强吻她的冲动,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问。
何以宁撇了撇嘴:“生活不易,本来也不是我想去的。”
“见到新的头牌了?”
她拧眉,想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什么头牌不头牌,那里的男人就没有一个能和阿寒相比。
不看不知道,看了才会发现,阿寒和那些涂脂抹粉的油腻男比起来,简直一股清流。
颜值,身材,品味,全都没法比。阿寒优越的让人怀疑,他祖上是不是贵族出身?
叶时寒敛眸,心中的某种担心放下了。
突然,何以宁身上一轻,她已落入他的怀中,被他一个公主抱,抱了起来。
“你干嘛……”
“身上都是烟酒气,我不喜欢。”
他将她径自抱到浴室,把她放进浴缸里。
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顺着何以宁的后颈冲下来,他的手滑过她的马尾,绑着头发的皮筋被他扯下来,乌黑的发散开,倾泻入瀑。
何以宁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她身上还穿着衣服,而他好像没有要出去的意愿。
而是蹲在那里,骨节分明的双手撑在浴缸上,挑眉打量着她。
何以宁被他看得更紧张了,尤其当他的食指伸过来,轻轻勾住她套装上的第一颗纽扣。
他魅惑的笑了笑:“你来?还是我来?”
何以宁被他那一笑电的心里发慌,她觉得他黑色的眸底,像是有灼烈的岩浆,要不然,怎么会把她烤得如此难受。
突然,她勾住他的脖子,炽烈的吻上去……
像是饥渴了很久,也寂寞了很久,空虚和布满伤痕的心,急切的想要被填满和得到安慰。
何以宁不管天昏地暗的吻着他,就像五年前一样。
一个人撑着,真的很累。
她想找个码头靠一靠,哪怕她还不是很确定他的想法,可是,她只想遵循自己的内心。
火,一触即发,接着便燎原。
叶时寒只是怔了一瞬,接着便反客为主,身体覆上去,带着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将她压在浴缸的底部……
……
这一夜,欲生欲死。
直到天彻底亮了,何以宁看着身边如希腊雕塑般完美的身体,才觉出几分荒唐。
几个小时前,她是疯了吗?
不过,并不后悔。
只是觉得有些冲动,毕竟很多事她还没有想好。
可是感性和理性本来就像两个互相拉扯的孩子,昨晚在云海的惊涛骇浪,让疲惫的她,想要保护的她,自动把理性扔到了一边。
现在天亮了,理智重新归笼。
看着赤裸的两人,何以宁脸上不觉露出几分尴尬。
悄悄的,她披了件衣服,就要下床。
脚踝却突然被人恶意的一扯,她重新跌回某人的怀抱,还被他抱了个满怀。
“睡了就想跑?女人,你得对我负责!”
阿寒从后面贴上来,长着微青胡茬的下巴,在她的天鹅颈上蹭了蹭。
微微刺痛的触感,有些痒,可这样的亲密,却并不让何以宁觉得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