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苏瑜一本正经的点头，温文尔雅。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
白晚晚摇了摇头，看着苏瑜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心痒不已。
苏瑜就是这样，随便一点小动作都能吸引她。
让她移不开视线。
白晚晚只能咳嗽了一声，飞快的转椅话题。
她说，那个钱多多已经放出来了，现在就在精神病院。
经过法院与医院的测定，钱多多患有狂躁症，符合《刑法》第十八条，精神病人在无法控制自身行为举动的时候给他人造成伤害，可不负刑事责任，但其家属必须送医，如果必要，执法机关将强制医疗。
瞄一眼法条，苏瑜心情沉重。
“你就不好奇钱多多被送到哪里去了吗？”
“哪里？”
白晚晚抿了一口红酒，“舒心医院。”
苏瑜狠狠的皱眉。
没记错的话，罗启云曾在舒心医院就职过。
一切都串联起来了，可是，他没有证据。
白晚晚给他倒了一杯果茶，“知道你下午还要看病，我特地给你叫了果茶，是你喜欢的微涩口。”
白晚晚的体贴让苏瑜心软得不行。
他手指头在果茶杯子上摩*挲，几秒后，他说：“我以后经常给你发消息。”
声音一板一眼。
但白晚晚就是觉得，他可爱极了。
跟白晚晚吃完饭，苏瑜送她回家，白晚晚拒绝了，说她跟朋友还有约。
苏瑜执意要送，白晚晚没办法。
送到位置，苏瑜抬头，盯着不远处的酒吧，怔住。
“你来酒吧见朋友？”
白晚晚倏然笑了。
“我朋友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这时，两个客人搂抱着从酒吧里出来，喝得酩酊大醉，男人嘴巴里吐出各种污秽的字眼。
白晚晚很尴尬，连声说：“意外，意外。”
苏瑜抿嘴。
“你怎么了。”忽然，白晚晚停下，她凑近，额头几乎贴在苏瑜鼻尖，“你吃醋了？”
苏瑜没有否认，强调：“你是我女朋友。”
白晚晚“哈哈”笑，像一只欢快的蝴蝶。
“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爱，你工作忙就去吧，我——”
“我跟你一起去。”
白晚晚还没答应，苏瑜就说：“我是你男朋友，你不想我见你的朋友吗？”
白晚晚笑得不行，“当然可以，你跟我进来。”
她挽住苏瑜的胳膊：“你如果不舒服，不用进来的。”
“没关系，我可以。”苏瑜认真地说。
对此，白晚晚除了“你真可爱”，再想不到更贴切的形容词。
……
医院。
被苏简拦住并讥讽后，罗启云在走进办公室，在外人面前挂着的慈祥的假面被他狠狠揭下来。
魏煜恒知道，老师生气了。
“去，想办法把钱多多保释出来！”
魏煜恒一脸为难，“老师，钱多多判刑了，现在在舒心医院。”
“你傻吗？不会动用关系？她现在是精神病患者，出院还不容易吗？”
操作得当，钱多多想出来，还是很简单的。
魏煜恒硬着头皮应下差事。
只是他不懂，为什么老师执意要钱多多出来呢？
她关在里面服刑，不仅威胁不到他们，还能把秘密带进棺材，何乐而不为？魏煜恒一脸疑惑，罗启云扫他一眼。
“煜恒，你记住了，没有能被完全消除的证据。”
魏煜恒怔住：所以老师是想……杀了钱多多？
这时候，魏煜恒发现，罗启云笑了。
窗外，不知怎的，晴空万里变乌云遍布，阳光藏起光辉，空气湿沉憋闷。
……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