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突然顿住,她就是讲爷爷的病历而已,为什
么还能吃到狗粮?
苏简抓紧时间,记录完方才白晚晚所说,见白晚晚停下,她问:“就这些吗?”
“不不不,我爷爷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他总觉得心口……”
喧闹奢华的宴会大厅内,苏简跟白晚晚好像处在另一个安静的、没有人打扰的世界。
当然了,也多亏了封子奕,骑士一般守着两个姑娘,要不然,身为今天宴会的重要人物,白晚晚免不得要去“叔叔伯伯”面前寒暄。
记录完毕,苏简合上本子,白晚晚也松了一口气。
她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高挺男子,“简简,你跟他真心相爱?”
苏简也看了一眼封子奕,又羞又窘。
“对了,晚晚,我刚才见白爷爷摸了好几次胸口,他最近心口疼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吗?”
白晚晚一听,哪还有心思聊八卦,“刚才吗?我没看见,我去看看爷爷。”
白晚晚急急忙忙,哪还有方才端庄大方的大小姐姿态。
苏简拉住她:“晚晚,你先别着急,据我观察,白爷爷心口不舒服时间已久,但还能站起来跟大家招手,这就说明,他的身体暂时没太大问题。”
好不容易安抚好白晚晚,苏简接着问:“晚晚
,你刚才说白爷爷每个月都去做检查,结果如何?弹片可有移位?”
提起这茬,白晚晚的脸蒙上一层黑雾。
苏简咬了下舌头,她好像戳到人肺管子了。
但她身为医生,总得问清楚。
“其实我也怀疑,爷爷以前身体很好的,但近几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心口疼痛频繁,我们去检查,那群庸医都说弹片位置未曾移动,他们说,是我爷爷想太多,所以才引发了神经性疼痛。”
白晚晚差点儿爆粗口,恨不得手指头攥着那群庸医的脑壳,狠狠地捏。
苏简闻言,她轻皱秀眉,“晚晚,也许我危言耸听,但据我判断,还有我刚才的观察,我认为,老爷子胸腔的弹片肯定位移了,也许移动并不明显,或者只是随着心跳呼吸轻微移动,仪器根本检查不出来。”
苏简给出的诊断通俗易懂,不像那群庸医,就会拽生词。
白晚晚心焦,“简简,你说我该怎么办?”
苏简沉默了,没摸到老爷子的脉,也没有近距离看诊,她实在没办法给出切实有效的治疗方案。
见苏简又犹豫了,又几次看向封子奕,白晚晚恍然想起,自己家公司封家好像要合作。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