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气得要死,“你要是想让我安静一点,那就让我下车!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拽她上车,他们都已经分开了,他现在凭什么管她的事情?
林殊真的弄不懂他的想法。
贺君闲看了一下后视镜,发现有辆车在后面跟着,便对司机道:“有车跟走,甩掉他们。”
“好的。”司机应了一声,立即加快了车速。
林殊刚刚闹了一通,现在感到头晕脑胀,难受得很,有点想吐,但她硬生生稳住了。
她靠在椅背上,脸色发白,额头冒着冷汗,闭上眼睛缓一缓。
贺君闲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皱着眉,立即伸手往她额头探去。
可惜他的手还没碰到她的额头,突然就被她抓住了。
“你干什么?”林殊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看着贺君闲,“当初说分开的是你,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既然已经有了新欢,就应该跟前任保持距离,这不是最基本的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新欢?”贺君闲沉声道。
有了新欢的人,难道不是她吗?
绯闻都已经炒的满天飞了,甚至还有人为她跟容庭时间不是恋人而大吵一架,开赌局。
本来想着她是这么一个冷情冷心的薄情之人,无论怎么捂都捂不热,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的。
但偏偏知道她晕倒住院的消息之后,心里一直感到不安。
甚至开始担忧,开始焦虑,迫切想要知道她的情况。
于是就来了医院,本来想偷偷看她一眼的,谁知道正巧看到她被记者围堵。
冲动之下,就让她上车了。
在她大喊着要下车的时候,他被气得不轻,觉得她不识好歹。
觉得自己是热脸贴冷屁股,人家根本不领情,也不需要他的帮助。
一气之下,就任由她下车。
结果看到她不舒服之后,身体便不听使唤了,又下车追了过去,将她拽上了车。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煎熬,这么牵肠挂肚,
。反反复复。
看到林殊冷漠的神情,贺君闲内心感到一阵无力,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她下车了。
他看林殊虚弱得很,眉头紧皱,不顾林殊抓住他的手,直接强硬地将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
额头很烫,才离开医院没多久,这就又烧起来了。
贺君闲当机立断:“去医院!”
林殊听到他的话,立即说道:“我不要去医院!我刚刚才从医院出来。”
“你现在又烧起来了,不去医院怎么行?”贺君闲觉得她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跟你有关系吗?”林殊冷笑了一声,嘴唇苍白得吓人,“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关心我?”
想到他身边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了,林殊眼眶一热,差点落泪。
虽然努力在忍,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泪,但泪水还是模糊了视线。
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连林殊都觉得自己现在格外脆弱矫情。
明明早就下定决心,跟眼前这个男人一刀两断了,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博取他的怜悯吗?
贺君闲脸色也不好看,抿紧了嘴唇,隐忍了一会儿。
最后看在她生病的份上,决定不跟她计较。
结果低头就看到,林殊的眸中似乎闪烁着泪光,不由一怔。
明明是她在发脾气,现在又在委屈什么?
看到她双眸发红,脸颊却发白的模样,贺君闲终究是不忍,语气放柔和了很多:“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你还没欺负我?”林殊本来拼命忍住,不想哭,现在被贺君闲这么一说,当即忍不住哭了起来,“只有你才会欺负我!”
贺君闲眉头紧皱,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我哪里欺负你?我不是担心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