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伏诛。
秦然和陈楚今晚，就是冲着万天相来的。
随着陈楚的话音落下，御赫山庄此刻又变得有些躁动起来。
千面狐带着手下的人赶了过来，看到特情局的众人后也不见害怕之色，竟是对峙上了。
“你这老狐狸方才在外面就对老子阴阳怪气，怎么，现在是要聚众闹事，阻拦办案吗！”
一声叱喝。
特情局的众人全都齐齐踏出一步，气势如虹，逼得千面狐带来的人都不自觉地朝四周退去。
千面狐的面色变化不定，佝着腰往前走了几步，拱手笑道：“小老儿不敢，不过陈局说我家佛爷该认罪伏诛，不知我家佛爷何罪之有。”
江城的地头蛇，有江城三大家，还有就是万天相。
但万天相和三大家又有本质上的不同，他本就是混江湖的，做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买卖，绝对不会像李胜洪三人一样低声下气，坐以待毙。
“今天秘研所的吴少和江先生他们都在，正好有个见证，若是陈局拿不出证据，要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家佛爷带走，那我御赫山庄的上百弟兄哪怕此生什么都不做，也要给我家佛爷求个公道！”
“公道！”
“公道！”
“公道！”
御赫山庄的人都叫嚷起来。
陈楚瞧这阵势，眼中划过一道冷色，哼了一声：“老佛爷之名在江城可谓是人尽皆知，做过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任何一条罪都够他死上几回了，难道非要我把话挑破么。”
“陈局这话，恕小老儿无知，还请陈局辛苦，将话说明了吧。”
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好！”
陈楚看了一眼暴熊，暴熊走到了人群中间，朗声念道：“二十一年前，疑犯万天相为争夺西城地盘，残杀七人，重伤两人。”
杀七人，重伤两人。
这条罪，够吧！
可马上，千面狐只是朝着人群中看了一眼，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恭敬的对着万天相磕头一拜，仰头喊道：“此事是我所为，和佛爷无关。那七人都是死在我的手中，佛爷对此毫不知情！”
顶包！
这是在道上常见的把戏。
陈楚的眉头一皱，怒意更盛：“你想清楚了，认了这罪，那就是死路一条。”
“陈局不需多言，是我做的，那就绝不后悔。”
“你！”
陈楚也没想到，万天相会来这一手，毕竟是二十一年前的事情，具体过程如何，哪里还有什么记录。能找到这个事情，都是特情局翻找了不少以前的尘封文件，摘录下来的，但除了一个结果，全无其他证据。
至于市局里面的封存，在这些年里，万天相早就买通了人手，把所谓的证据消除干净，一点不剩。
他这次甚至都可以直接否认，但他却选择让人出来顶包，就是要和陈楚对着干了。
“好，继续。”
暴熊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十九年前，万天相为了逼迫一个女子，残害其一家四口，最后逼得那女子咬舌自尽，你可认罪！”
又有一人出来了。
他和之前的男人一样，先是跪在地上，对万天相磕头一拜，然后高声喊道：“那女人叫宁香，是我看上的，他一家子都是我杀的，和佛爷无关。”
“继续！”
“十八年前……”
“是我。”
“十七年前……”
“这事是我干的，哈哈，老子把那娘们弄得生不如死，最后她临死之前都还想老子再好好的疼爱她，等老子死后下了地狱，定要再好好折磨她。”
“十四年前……”
“我做的，和佛爷无关。”
“十一年前……”
“我李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事是老子干的，那狗东西敢在老子面前唧唧歪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