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源头都在青龙寺。
秦然问过之后,二爷目光躲闪的低下头去,像是不敢说话。
他身旁的病态男人总算是缓过劲来,突然狰狞大笑起来,嘴里骂骂不休:“废物,该死的废物,你们都会死的,你们都会死的!”
“聒噪。”秦然不喜欢和一个疯子废话,单手捏着他的肩膀,五指一捏,就听到一阵细碎的声音,这病态男人的肩胛骨瞬间被捏成粉碎,他的脸色也一下子涨红,张大了嘴,痛到叫不出声来。
“二爷是吧,你看好了,等我把他全身骨头一点一点捏断之后,就轮到你了。所以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实话实说,还有,不要想着今天有人能来救你们,这个太平镇,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杀鸡儆猴。
疯子或许不怕死,但孟玉书绝对怕死。
“我再问一遍,谁让你们盯着青龙寺的。”
包厢里依然沉寂。
随之响起的是病态男人又一次哀嚎,他另外一边的肩胛骨一样被秦然捏成粉碎。
“不急,人身上的骨头很多,下一次就轮到你的肋骨了,我会一根一根把你的肋骨掰断,然后让它们刺破你的肚皮,希望你还能挺住。”
接下来。
每过一分钟,秦然就问一次。
只要他们不说,他就捏断病态男人的一根骨头。
这种残酷无情的审讯方式,郑悦看了都有些头皮发麻,她从未想过,秦然竟然还有这么狠辣,这么可怕的一面。
不多时。
病态男人的肋骨已经全被掰断,双手软塌塌的垂着,头也耷拉着抬不起来,还伴随着轻微的晃动。
就像是一个马上就要死,但还没死的状态。
“嘴巴很硬,那接下来就该你的脊骨了,我会轻一点,保证每一次都只捏断一节脊骨,不会让你死得太快的。”
“我说,谁让你们盯着青龙寺的。”
秦然重复着之前的问题,不过这次他问了之后,似乎没有等人回答的意思,一手按在了病态男人的脊骨上,刚要用力,就听到一道微若蚊吟的声音响起:“够,够了……”
鲜血和粘液顺着病态男人合不上的嘴角滴落,此刻的他已经眼神涣散,有些神志不清了,努力的摇了摇头:“我,我说。”
疯子不怕死。
但疯子一样怕痛。
想驯服一个疯子,就只有比他更疯!
秦然微微皱眉,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挑了挑眉,就听病态男人断断续续的交代道:“是刘,刘辉华。”
当刘辉华三个字一说出来,孟玉书的面色顿时一变,瞳孔都在剧烈收缩,惊恐万分的小声喊了一句“大哥……”
“闭嘴!”病态男人艰难的偏动了一下头,怨恨的眼神扫过孟玉书:“要不,要不你来试试,反正,反正我都要死了,我还,还怕个屁啊!”
谁能想到,人称二爷,中年孟玉书的大哥,竟然会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病态男人。
秦然没管他们,看向一旁的陈楚,陈楚一样是摇头,显然没听说过这个刘辉华,二人又同时有些怀疑:“你说的刘辉华让你们盯着青龙寺干嘛。”
“不,不知道。”病态男人有气无力的回应着:“他,他只是让我每过半个月就去一趟青龙寺,在,在佛像下面取走一个东西,我偷偷看过,是,是一个瓷瓶,里面装着的是一些白色粉末,不,不清楚是什么。”
病态男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他现在什么都不管了,有什么就说什么。
甚至在他心里,他现在连刘辉华和孟玉书都给恨上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差事,要不是孟玉书没打听清楚情况被人算计,他怎么可能会这样。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他真的要痛疯了,他恨不得现在秦然就一巴掌把他拍死。
原本得知盯着青龙寺的是一个叫刘辉华的,秦然和陈楚还多少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