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听湘月说你和她谈崩了啊。”
秦然抽完烟就回了自己办公室,白静糅迎面就走了过来,贴心的帮他弹了弹落在外套上的烟灰,还抛给了他一记好看的白眼。
“怎么,林总让你来当说客来了。”秦然都没想到林湘月的执念会如此之深,自己谈崩了,还不忘让白静糅来当传声筒:“那白总是想说服我呢,还是睡服我呢。”
“呸,臭不要脸。”白静糅啐了一口,扭着细腰就坐到了沙发上,双腿盘拢压在丰腴的臀瓣下,深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严丝合缝,将她傲人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说你这家伙,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湘月也是一番好意提醒你,你以为那陈坚被你揍了一顿就会偃旗息鼓放过你啊,指不定憋着坏正想着怎么对付你呢。”
“然后呢。”
“然后你就可能哪天突然出了车祸,或是人间蒸发了,下落不明了啊……”白静糅也不清楚具体的手段,她能说出来的都局限于她看过的电视剧而已。
秦然不禁一笑:“还车祸呢,我一个大活人要是人间蒸发了,警方总不可能坐视不管吧。”
“那也得管得了啊。”白静糅见秦然不信,顿时来气了:“我告诉你啊,我以前就听说过一个事情,有对新婚夫妻被一个富家公子看中了,非要那个新娘陪他一晚。小两口当然不愿意啊,可结果你知道怎么了不。”
“怎么了。”
“没出一天,那新郎就被公司辞退了,开车回来的路上又出了车祸,被撞断了双腿昏迷不醒。新娘后来也失踪了,被发现的时候浑身是伤,一看就知道是被很多人凌辱过,最后投河自尽了。”
听到这个,秦然的心底就涌起一阵寒意,语气也冷了几分:“那警方就没调查么。”
“调查了啊,肇事司机什么都认,说他开车太久有些迷糊了,该赔的一律都赔了,看赔了又怎么样,那新郎一辈子都只能坐轮椅,彻彻底底的就成了一个废人。”白静糅也是俏脸生怒,说起这事就觉得火大:“还有新娘,不知道被谁给绑走羞辱了,疯疯癫癫的,最后投河自尽,警方查了大半年,一点线索都没有,还不是只能成了悬案。”
这样的事情,听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好像只是电视剧里的一样,但实际上,现实中的惨案往往比这个更加阴暗,更加歹毒。
秦然猛的吸了一大口冷气,随口问道:“你说他们是得罪了一个富家公子,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怎么,你还想替天行道啊。”白静糅一下子警惕起来,她可是知道秦然的脾气的,万一真找上门去,岂不是把自讨苦吃。
“我,我就是听说的,哪知道是谁啊,我这是想要提醒你,小心为上,就算他们对付不了你,你不是还有熙玥丫头嘛,还有其他的亲朋好友嘛。”
“是嘛……”秦然的语气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但他眼中那渐渐弥漫开来的杀意却是让人如坠冰窖。
白静糅的话恰好提醒了他,自从回了江城,他变得心慈手软了很多,反倒留下了不少的隐患。
如果下次还有人不知死活要来招惹他,看来他得斩尽杀绝,连根拔起了。
……
……
市局门口。
于毅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窄的金边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气度不凡。
半个小时前,他听说自己的堂弟于不言被捕,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市局,想要把人给保释出来。
可这一趟,他却碰了一鼻子的灰。
不管他怎么暗示自己是王家的女婿,负责本案的那个叫柳雨婷的女警官都不为所动,半点面子不给。最后甚至还提醒他,说于不言犯下的罪行证据确凿,让他不要白费心思,更不要想着走些歪门邪道去挑战法律底线。
自从他“嫁进”王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