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的地方,尽管在西北找娘亲和哥哥。
还有你父亲,他若是再敢勉强你做任何事情,你都不必理会!”
女儿不省心,夫君同样让人心凉。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向珍雁除了殷殷的叮嘱,也再做不了别的什么了。
尤其最后一句话,她还是故意看着沐睿在说的。
夫妻两人大眼瞪小眼,曾经唯唯诺诺以夫为天的人,也胆子大了起来。
话到最后,向珍雁自嘲地笑了笑,又道,“算了,七皇子当众拒谏,宁可跟郡王分庭抗礼,也不肯放弃你,足以见得对你用心如何。
将来这皇后之位,必定是你的。
既如此,你父亲便不会薄待了你,往后还指不定怎么巴结呢。”
这么一想,反倒没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了。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除了心底那点儿不平之外,更多的还是各种叮嘱。
听着倒也算得上是一个慈母的殷殷关切之心。
不过沐云歌听着倒是没有太多的感触,只是心不在焉地点头应下。
等对方说完了,又随着马车一起,将向珍雁送到了城门外。
沐睿虽然心有不甘,不过看在女儿的面子上,也一块儿来了。
随着车队渐行渐远,他面色阴沉地盯着看了许久,随后才朝着沐云歌道:
“你母亲已经走了,如今宫里头又要忙活先帝葬礼,又要筹备新帝登基,难免杂乱。
你何时——搬回家里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