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解开对吧?”
说话的同时,他目光再一次落在沐云歌脸上,随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你是谁了!
那个说什么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姑娘,是吧?”
一边说,一边还兴奋的两眼放光,阴邪的眼底闪过一抹贪婪,“医术怎么样尚未可知,这张脸倒是真的绝。
要不然给你一个机会,做我的药娥吧?
这样一来,你也就可以不用死了。”
沐云歌:“……”
有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
看她表情不对,斗篷男还道是她害怕,竟还能贴心安慰:
“你放心,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对你这张脸感兴趣。等我回头把它剥下来,就可以放了……”
这人是怎么做到身为俘虏,还没有一点点自知之明的?!
沐云歌火从心头起,压根不想再听对方能放出什么厥词来,手腕一转匕首便直直插进了他的肩头。
然后干脆利落地拔了出来。
速度之快,那斗篷男竟连惨呼都没来得及。
而她也注意到,对方伤口溅出来的血竟然是黑的。
这人自身也带毒,难怪这么有恃无恐。
沐云歌寒着眼逼近一步,将匕首重新抵上对方的脖颈,冷冷警告:“再多一句废话,送你去见阎王爷!”
斗篷男看看自己的伤口,再看看沐云歌那张煞寒的小脸,表情龟裂:“你,你敢动我?你可知我师父是谁?”
沐云歌摇头:“没兴趣。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想死还是想活。”
她问的清楚又明了,无奈对方是个听不懂人话的。
竟还在那里絮叨:“你竟敢伤了我,你死定了!回头等我师父知道了,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现在备受贵人器重,只需……”
“废话忒多!”
沐云歌被他念叨得没了耐性,又一匕首捅了下去。
这回是另外一侧肩膀。
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却绝对疼。
斗篷男终于不念叨了。
看着自己两侧不断渗血的肩头,气得暴跳如雷:“想要解除咒术的方法对吧?别做梦了!就算我有,也绝不可能告诉你!”
所以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不说而已?
比之前药娥交代的,说咒术不稳定,施咒人自己也不好控制的消息,可要好的多了。
沐云歌心下一松,一脚踹得对方跪在了地上,然后稍稍弯下腰,冲那人笑的寒气森然:“相信我,你肯定会如实告知的!”
逼供吗?
真巧,这种事儿——她最擅长了。
如她如愿,在半个时辰之后沐云歌终于从他嘴里得到了答案,却不由惊讶。
“解除咒术竟也需要草药?”
她还以为,还得需要施展那种奇奇怪怪的手段呢。
此刻,斗篷男被困成了粽子,用布条堵住嘴巴,正躺在草地上,听到她的话不禁目眦欲裂,身体不停地挣扎。
沐云歌拖着他,走到了几步之外的一处井口旁:“你那条可爱的小青蛇就在里头,要不你进去陪它吧?”
这是她刚才危险之际发现的一口枯井,现在用来处置这个人,再合适不过了。
眼前这人能随意拿百姓性命施展什么咒术,自不是好东西。
楚元德的府邸里头人不多,这处又偏僻,沐云歌将此人推进了枯井。
此人身上有伤,想要爬出来定要费一番体力,也算是给他的惩罚,是生是死就看他的造化。
沐云歌做完这一切,便赶往了主院。
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前脚刚走,就有另外一道人影后脚站在了她之前站过的地方。
井口处一片昏暗,被缚住手脚,堵了嘴巴的斗篷男奋力抬头,恰好看清了对方的脸。
下一刻忍不住就目露恐惧,还是拼命挣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