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
烈日炎炎下,建章宫殿外左右两侧,楚元戟和楚元德皆被扒了外袍,摁在刑板上受罚杖责。
啪,啪,啪——
又宽又厚的杖板重重落下,没有半点手下留情。
沐云歌和沐如雪都只能远远望着,心里再着急也无能为力。
沐如雪的眼睛虽然目视前方,却是咬着牙挤出了话:“姐姐是好手段,逼爹御前状告太子在先,唆使定王擅闯东宫揍太子在后,现在又在陛下面前扮好人,手段之高明真是让妹妹望尘莫及。”
今日建章殿上,她看见沐云歌镇定自若的应对陛下,确是大开眼界。
沐如雪没有想到,沐云歌替嫁进了定王府,不仅让定王对她百般呵护,就连场面周旋也是大有长进,与在相府时简直判若两人。
沐云歌同样目视前方,连看也未看她一眼,冷声应答:“那妹妹可得好好努把力,千万别鸡飞蛋打,到头来什么也没的捞着,就得了一个草包!”
说到草包时,她意有所指的特别瞥了眼太子的方向。
沐如雪哪能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十指丹寇入掌,气得香肩乱颤。
杖责的响声此起彼伏,楚元德早已是疼得哇哇叫,沐云歌微黯的水眸望着楚元戟,男人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杖板落下之处已被鲜血浸透,却是咬着牙,半个哼音也未曾逸出。
杖责五十总算结束,沐云歌疾步上前,和杜随一左一右搀扶着楚元戟慢慢从刑板爬起来。
旁侧,楚元德的哀嚎声越来越响:“母后,快来救救儿臣呀!”
说来也巧,身着朱色凤袍的皇后娘娘,还真就远远朝着这边赶来了。
“住手!都给本宫住手!”
皇后娘娘美艳的娇容近乎扭曲,看着儿子衣衫不整浑身血迹的狼狈模样,让她又是心疼又是恼怒。
行杖的侍卫应声停了下来,恭敬道:“陛下下令杖责太子殿下八十,现在已经执杖六十二下,还有十八杖,请皇后娘娘息怒。”
皇后气急败坏的瞪了一眼沐如雪,似是恼她未及时传送消息,紧接着目光便落在了楚元戟和沐云歌的方向。
“陛下既然要罚,也理应一视同仁,定王为何只杖责五十,吾儿却偏要杖责八十。既然现在太子执杖了六十二板,那就再给定王补上十二大板,这样才算公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