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原封不动的还给杜氏,也让她尝尝鞭子抽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杜氏这些年在相府作威作福,沐云歌和向珍雁身上的伤,都是她作的恶。
沐睿看了眼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妇人,咬紧牙:“好!”
沐云歌冷哼一声:“掌鞭的事情就不劳烦相府的人,玉树……你来!”
“是,王妃。”
玉树的眼泪还没干,心中这口恶气自是不出不快。
她如疾风般扬起长鞭,划破长空如电闪雷鸣,两鞭落下血光四溅,杜氏已经疼得昏死过去。
沐睿正想去扶,却在莫言阴鸷的目光注视下,捏紧拳头收回了脚。
“用冷水泼,泼醒了继续抽。”
沐云歌看似漫不经意地撩起了腕,露出深浅不一的新旧伤痕:“这才刚抽了两鞭,爹不会就心疼了吧?本妃身上的这些伤,可全都是拜杜氏所赐,也从未见爹爹有过半分怜惜。”
“歌儿……”沐睿眼底一闪而逝的震惊,他眼里的杜美兰是个连杀鸡都不敢的柔弱妇人,怎么可能如此虐待他的亲生女儿。
沐云歌开始娴熟地帮自己处理伤口,嘴里念:“玉树,继续打,手下千万别留情。”
“是,王妃。”
浓郁的血腥气弥漫在牡丹阁的空气里,杜氏几番被冷水泼醒,又被抽打得昏死过去。
沐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一点也无能为力。
直至杜氏被打得奄奄一息,沐云歌才抬了手:“行吧!把人扔进柴房,谁也不许送吃的喝的,不关足三天三夜,不许放她出来。”
定王府的侍卫领命,沐云歌周身散发的磅礴气势,就连沐睿也不敢喘一声大气。
他望着沐云歌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这当真还是他那个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丑女儿吗?
沐云歌的目光抬起,与沐睿的视线在空气里相撞。
“第二件事情,从今往后要善待我娘。她为了守护你和相府,宁可住在那破旧的小院,也不肯随我回定王府,相府若再敢薄待她,我绝不罢休。”
沐睿眼中雷霆闪过,那日向珍雁没跟沐云歌一起走,他就觉得奇怪,杜美兰告诉他,说向氏留在相府是为了监视他们,好随时向定王府汇报,为此沐睿还前去将向氏羞辱了一番。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