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需要服务吗?我手艺很好的。”
看着眼前这个稚嫩的少女一脸天真地伸出葱白的手指,作势就要解开他的衬衣扣子,齐冕眼皮一跳,狠狠擒住了她的手。
刚才他不过是出去处理了些公司事务,没想到大哥和二姐就偷偷往他的房间内塞了这么个小丫头。
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闲心关心自己的情感需求,连出差都不放过。
看着少女澄澈的蜜色眸子,齐冕脸色又沉了沉:“你多大了?”
筱竹迷茫地眨了眨眼,还是乖巧回答:“上个月刚满十八。”
面前的这个女孩穿着套浅蓝色水手服,胸前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双马尾随着煞有其事的点头一晃一晃的,像垂耳兔长长软软的大耳朵。
齐冕头疼地捏了捏鼻梁,他像是有这种特殊癖好的人吗?
“你走吧,我不需要。”
筱竹愣了愣,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以前她跟随师父出去治病救人,只要听到他们的名号,哪个不是把她看做救命稻草呢?
这还是头一遭有人拒绝她呢!
她嗫嚅了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推销自己的话。
“你别看我小,我经验很丰富的,绝对不会弄疼你的!”
听到“经验丰富”四个字,齐冕只觉得自己的额角又狠狠跳了跳。
“你说这种话,都不觉得羞耻吗?”
筱竹委屈地瘪了瘪嘴:“可、可是,我的客人们都说我服务很好啊,不比师父差。”
齐冕凤目一凛,眼中透出不可思议之色:“你们这行还有师父?”
筱竹理直气壮地回答:“当然了,不然那些先人传下来的技艺要怎么继承呢?”
齐冕薄削的唇角狠狠抽了抽,连忙抑制住了再问下去的冲动。
他怕自己再问下去,恐怕会有更毁三观的回答在等着他。
“出去!”
听着他冷绝如冰的声音,筱竹圆溜溜的鹿儿眼中透出了不可置信。
跟在师父身边学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干脆地拒绝她!
还是两次!
要不是和大师姐打赌,她才不想来给这个有钱又臭屁的大叔治疗隐疾呢!
坏蛋大师姐把她最喜欢的那只蛊宝宝放在了这个大叔体内,只要借着他同意自己给他做按摩,她就能让把自己的蛊宝宝救出来,顺便给大叔治病。
可是、可是他不同意,如果强行取会伤到这个大叔,一定会被师父逐出师门的,到时候她就再也看不到院子里那些可爱的蛊宝宝们了。
看着刚才还自信满满的小丫头顿时蔫巴了下去,一双眸子也泛起了水色,齐冕眉头紧紧蹙在了一起。
看来她很失望。
估摸着她们这行业也有业绩考核,如果没有完成他这一单生意,她回去恐怕不好过吧。
可他一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这种事还不需要一个刚刚成年的小女孩来帮。
看着她清瘦的小脸上掩饰不住的稚嫩懵懂,齐冕莫名有些心软。
这分明就是个初入社会没有经验的小丫头,说什么经验丰富估计也是说来唬人的。
“你是哪里人?做这行多久了?”
见他又理会自己,筱竹连忙乖巧回答:“我是生活在岐山的一个小山村上的,这是我第一次出山呢,做这行……如果是说我独自接单的话,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
说着,她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挺起了胸脯:“真的大叔,我已经独立做了两年了,你试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