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溪扯起了嘴角,淡笑了一声!他这般模样,怎能叫她不心动呢!
“阿也,你这话我便放心上了!你可不许欺我!”
檀泽也看着她轻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两人便并肩走往回家的路。
“阿也,那日你回京,看见我,为何要把你的披风赠于我!”
姜落溪的眼睫颤了颤,抬头望像他,像一只会撒娇的猫一般!
“溪儿,你问过了!”
“问过了?”姜落溪抿了抿嘴,“什么时候!那你是如何回答的呢?”
“生生世世,不相负!”
檀泽也的声音很好听。这话,就算他说个千百遍,自己也是听不腻的!
姜落溪脸上的笑意跟深了,嘴上依旧问道:“为什么赠于我!”
檀泽也不厌烦的回答:“愿你我生生世世,不相负!”
“好,那便生生世世,不相负!”
——
“把那圣坛给我拆了!”
檀泽也手指抚摸着床榻上已经熟睡人儿的脸,说的云淡风轻!
影解有些犹豫!
要知道,这圣坛乃是先帝亲赐的牌匾,那天师之所以如此胆大妄为,也不过是仗着这牌匾的光!连陛下都不能轻易动他,如此贸然,怕是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王爷,这天师并非善茬,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檀泽也脸上冷的如冰,“不过装神弄鬼,我倒是要看看,他那破地能护他几时!”
影解沉着脸,眼神瞟向了床上的人。
王爷向来不计较这些小事,这些闲言闲语都是入不了他耳的,就是这女人!非得将此事闹起来,到底是何居心!
姜落溪这女子,他从一开始便是不看好的!名声败坏不说,之前大婚,竟然还想伤了王爷!能嫁给王爷,不知道是多少女子的梦,她如此不知好歹!如今本以为她转性了,现在倒好,处处惹事!
影解一肚子的无奈,又看向了檀泽也。
这还当真是他信奉的将军吗?
本在边疆那般英姿飒爽的男儿,如今会为了一个女人,变得委屈求全不说,还为了一些鸡杂狗碎的事情,闹的一塌糊涂!
这京城真是……无喜无乐!
这般郁闷,让影解彻夜难眠,在庭院里练剑便是练到了清晨。
只有檀泽也在府中时,他消停了半会儿,而待檀泽也上朝进了宫,他便又是连早膳都没吃,便一股子气的练剑。
这天不见太阳,清风拂面的,惹得人人都是好心情,却偏偏除了他。
“影侍卫,你这剑舞的当真是炉火纯青,可惜处处用力,不想是在练剑,倒想是在撒气!”
声音从走廊上传来,姜落溪微微打了个哈欠,整个人睡意初醒,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衣,慵懒的靠在柱子上,两眼还含着刚睡醒的泪光,轻笑道。
影解已是出了微汗,全身有些乏力,看着站在那的姜落溪,心中的愤意又是一起,不想应她的话,转身便想走。
姜落溪调侃道:“你这就要走了,你这般报复我,故意在我这门前练剑,扰了我这好梦,不给我个说法!”
他也不找个好地方练剑,就杵在自己这门口,这不想让人看出他在针对自己都难!
被人戳破了心思,影解不服气的朝她行礼:“属下若是扰了王妃的清梦,那属下在此赔不是!若是没什么事,属下便告退!”
姜落溪坐在了红栏上,神色懒洋洋道:“你这都报复完了,总得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吧!不然,这般不明不白的,还真是扰的我一头雾水!”
经她这么一说,影解也顾不得什么主仆身份,抬头道:“王妃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她做了什么!自己一顿觉起来,就把这个娇气包给得罪了。
姜落溪轻笑:“我还真不知是何事,不然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