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泽也推门走入屋子!
屋内空无一人!
檀泽也蹙眉,走到桌边,目光落到了被打乱的几张信封上!
大意了!恐怕这已是被溪儿通通都看了去!
“王爷?”露走进屋,立马行了礼!
檀泽也道:“王妃呢?”
“王妃,刚刚出了府,说是也想去找一个人来瞧瞧她的命运!”
露自己本身也没有听明白姜落溪的意思!还纳闷:王妃不想是信神鬼之人啊!
檀泽也抬了抬眉梢。看来她是去了那地方了!
——
站在这圣坛之处,姜落溪一袭浅蓝色水袖裙,青丝散于后背,只系了一个细长而又飘逸的白色发带!晃眼一看,还当真是让人以为这人是天上仙女!
这圣坛倒是修的妙!玲珑精致,白玉为砖,白珠镶入,只有那显眼的红烛异常耀眼!
“王妃,这……这天师今日确实有事,不易见客,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侍卫拦住她,也只敢口头相劝,哪敢上手!
“无妨!”姜落溪轻挑眉梢,“我今日便等得他方便见客为止!”
侍卫一脸的为难:“这……”
“不知王妃今日来见,是有何事?”
声音传来,姜落溪嘴角上扬,回过了头。
行礼低头道:“天师!”
这老头倒是长得精神,神采奕奕的,手上拿着拂尘,长胡子白花花的和白色衣袍相得益彰!
天师示意让侍卫离开,看向了姜落溪:“王妃今日前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之前说的话,终归是要被讨要回来的!
“兴师问罪?天师这是说的什么话!”姜落溪浅笑了一声,抬眼看向他,“天师之名,小女子早便听说,今日一来,便是来问天师,你既能算人命格,不如看看我,是福还是祸!”
天师一愣,抖了抖袖口:“王妃,这命格岂是说算便能算出来的!”
姜落溪道:“为何不能算?”
天师解释道:“这命格要算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更何况,就是有些人命格已是早便注定,可万事难测,岂是能够定福祸!”
“既然不能定!那为何,”姜落溪两眼盯向他,微怒,“你能将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定下善恶!”
天师这才是看清,她果真是为了这事而来。
天师叹息了一声:“王爷他出,确实是天有异变,我这般说,也不过是让陛下早有防备之心!”
姜落溪冷笑了起来,明明一张柔弱的一张脸,却让人觉得一片压迫:“好一个防备之心,你让一对父子互相防备,让他少时便离家,如今归家已是外人,这就是你口中的防备!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测!”
天师哪是受过这般屈辱,一把年纪了,居然被一个小丫头骂。
“王妃,老夫这些年来,看风云,瞧兵变,哪次出过差错!王爷这一生的命格就是如此,八九便是为恶!”
“恶?这万里国土,哪一方不是他为守护,人人安居乐业,灯火通明,万家炊火,这般天理昭然的和平世间,却无人护的了……我们家阿也!”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姜落溪眼底涟漪,语气冰冷:“那你告诉我,他究竟恶在何处!”
天师无言以对,手直接指向圣坛,气到发抖:“天神之说,岂是你我能揣测。难不成王妃这是要忤逆天神!”
姜落溪转头看向那神坛,觉得可笑至极!眼角猩红,嘴角含着笑,点了点头:“信神是吧!行!信神!我姜落溪今日便在这圣坛前以性命为担保,若他檀泽也非中忠良之辈,我定当不得好死,随他一同生生世世直下地狱!”
随后,姜落溪面向圣坛行之大礼!
“不知,天师也敢对着这圣坛发誓,若王爷并无违天理之事,无违背良心之言,你便生生世世,被世人所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