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考虑。”
祁君羡毫不意外地点点头,眼中却闪过几分冷光。
“纪大人是清楚的,朕一直关心纪大人的终身大事,毕竟,家庭安乐,才能更好地为百姓尽忠职守,不是吗?”
纪符言只是听着,没有开口反驳或赞同。
祁君羡勾唇,继续说道:“就如同朕与皇后,与皇后成亲之后,朕才能安稳地治理南溪。”
男人顿了顿,眼中闪过情绪,随即笑着开口:“如今,皇后怀了身孕,朕喜不自胜,处理起公文来都轻松了不少。”
。少年眉头微微蹙起,他抬眸,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瞳孔微微收缩:“你是说……她,有身孕了?”
祁君羡挑眉颔首:“是,不过为皇后安全考虑,朕并没有公之于众,却不想朝堂上传来一些莫须有的传闻,纪大人若是听了,可不要相信才是。”
纪符言愣神许久。
半晌,他微微垂眸,向祁君羡躬身行礼:“微臣,遵旨。”
说完,纪符言没有离开,依然站在那里。
祁君羡也不催促,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祁君羡必须承认,看着纪符言如今满脸复杂的神情,他开心得不得了。
许久。
“祁君羡,”少年冷沉地开口,不再是清冷疏离,而是带上了浓重的情绪,“她会一直开心下去吗?”
这话不是臣问君的,是纪符言问祁君羡的。
祁君羡自然也明白,他微微凝神,敛去了眼中的笑意,郑重地看向他:“有我在,她会一直平安喜乐。”
他的阿酒,也不需要别人的嘱托与感谢。
“纪符言,她是我的,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这句话,不是君对臣的回答,是那位清泽君对少年纪符言的。
--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穆如酒的小腹微微拢起,至少看上去像个怀了身孕的了。
——至于为什么说是“看上去”……
“小、小姐,您在这外面待太久了,春日的风燥了些,奴婢还是带您回屋里头吧?”
穆如酒坐在殿前庭院的藤椅上,吹着凉风,好不自在!
“哎呀,没关系的,我的身子哪有这么差?水墨你太过担心啦!”
穆如酒坐在藤椅上摇晃着,闭着眼睛,舒服得不得了。
三个多月的时间,祁君羡完全没有碰她,穆如酒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这小日子过得,真的是美滋滋的~
“小、小姐,”水墨尴尬地挠挠头,小心翼翼地开口,“刚才,太医跟奴婢说了件事情……”
“说什么了?怎么支支吾吾的?”穆如酒笑着问道。
水墨红着脸,吞吞吐吐地开口:“太医告诉奴婢,小姐如今胎象稳定了,可以……适当行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