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羡将江舟笑骂了一顿,将他赶走了。
开窗子与他有何干系?难不成他一介帝王,还要翻窗进妻子的房间吗?
祁君羡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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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房间内传来极低的声响。
穆如酒睡觉本来就浅,加上最近几日被祁君羡弄怕了,还没有睡熟,所以当声音传来的时候,她几乎是瞬间便睁开了眼睛。
起初,穆如酒以为是进了什么贼人,转念又想起,这里是皇帝的行宫,外面重兵把守,就算贼人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到这来。
想到这里,穆如酒皱皱眉,微微眯眼向着来人的黑影看去。
当看清楚那黑影时,穆如酒几乎是“腾——”的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月色如水,祁君羡双手环胸,倚在门框边上,笑着看向床榻上的穆如酒,银黑色的眸子镀了一层淡淡的月光。
“祁君羡,你怎么进来的!?”这话刚问完,穆如酒自己便想到了答案。
她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随即又看向不远处大开的窗子,莫名感觉有些好笑:“祁君羡,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清泽君啊。”
祁君羡闻言,微微挑眉,嘴角笑意不减:“嗯,所以呢?”
穆如酒抿唇笑着:“大名鼎鼎的清泽君哎,光风霁月,从容有度,怎么能够翻窗子呢?”
祁君羡闻言,却是轻笑一声,缓缓走到穆如酒面前。
月色下,少女的容颜恬淡,说不出的漂亮。
祁君羡目光流转,嘴角笑意更深:“可是阿酒,就算你这么说,我一会儿也不会放过你的。”
穆如酒:“……”
“祁君羡,你脑子里除了这些事情,能不能想点别的!?”穆如酒恼羞成怒,拽着锦被往后躲。
祁君羡欺身压下,勾唇:“为夫最近学了不少新花样,夫人要省些力气才好。”
“祁君羡,你能不能做个人!?”
穆如酒的第不知道多少次反抗,又以失败告终……
“小姐若是当真想要……想要摆脱陛下一段时间的话,其实还有个更简单的办法。”
见
。自家小姐整日苦不堪言,水墨想起自家娘亲说过的话,便给穆如酒出主意。
“奴婢……奴婢听说,有孕之人是不能行房的。”
水墨挠了挠滚烫的脸,这样说道。
穆如酒双眼放光,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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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跟祁君羡坐在一起,穆如酒喝了几口鸡汤之后,便咳出了声。
“咳咳咳——”
“怎么了?”祁君羡说着,轻拍着穆如酒的后背给他顺气,眉头微皱,“怎么喝个汤脸色这么差?”
穆如酒低头的功夫,眼珠转得飞快,抬眸时,脸色说不上好看:“祁君羡,这鸡汤好腥。”
祁君羡闻言,尝了一口,有些疑惑:“不腥啊,若是觉得难闻便不喝了,我日后差人不做鸡汤了。”
穆如酒见祁君羡不明白,只好继续暗示:“我、我感觉我最近吃什么都没胃口,就连喜欢吃的糕点也吃不了两口,还总是贪睡……”
祁君羡愣了一瞬,像是想到了什么,抿唇道:“阿酒,你是不是……有孕了?”
穆如酒暗自高兴,面上却是表现出一脸惊讶:“有、有孕!?我也不清楚啊!但是你这么一说,我感觉确实和那症状相似……”
祁君羡的脸色严肃郑重起来,他猛地起身,将穆如酒打横抱起:“我让太医来看看。”
“别!不用!”穆如酒急忙阻止,担心自己从祁君羡身上摔下去,又急急地环住了祁君羡的脖子。
祁君羡拧眉:“阿酒,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乖一点好不好?”
“不是不是!我们这次出行,不是没有让太医随行吗!?”穆如酒瞪大了眼睛,慌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