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徐凌霄带到海底的人鱼，除了身上拖着一条长长的鱼尾外，那容貌、那神色、那一颦一笑……
不是小昭，又能是谁？
放弃了玩家的身份，小昭成了游戏里的一名NPC。
可白芊陌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又这么快地与小昭再次相遇！
“小昭？”
白芊陌牵着萧清泽，上前同她招呼道。
小昭回眸凝望，目光陌生又迷惑。
她微微扯开唇，露出一排锋利无比的锯齿，笑道：“你们也认识我？”
白芊陌看向徐凌霄，无声地用目光确认着。
徐凌霄神色忧伤地点了下头，苦笑回道：“除了名字，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于选择放弃的玩家来说，这也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也是系统唯一人性的地方吧。
白芊陌的目光落在小昭那条漂亮的鱼尾上。
她感到好讽刺。
小昭要心甘情愿地，从尾巴上抠掉一片鱼鳞，送给徐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