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睡着了。
徐凌霄独自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发呆。
白芊陌则惦记自己左臂和左腿上的伤口,坐在沙发上拆起了纱布。
纱布一圈又一圈,除了里面的几层浸染了血迹外,外面的几层都是干干净净的。
可她明明记得,她爬到墓地时,因剧烈的跑动伤口流了很多血,左臂和左腿上的纱布也都被血浸透。
按理说,这纱布没道理这么干净啊。
而且,她也不曾记得自己缠了这么多层。
奇了大怪了!
再看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新的皮肉也长了出来。
只是一天之间,小塔白药就有这种奇效吗?
怎么和说明上有些出入?
像给妈妈缠毛线团一样,白芊陌将长长的沙布缠在手里,待缠到末端时,她发现了异样。
她将纱布拿到眼前仔细再仔细地瞧着。
如果不是眼花,上面确确实实地画了一颗爱心。
是用黑色签字笔画的小心心。
纱布本来就带的?
不像。
还是,谁故意画上去的?
她自己?
不可能。
前夜的事情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回放着,心中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就在这时,徐凌霄开口同白芊陌聊起了天来。
徐凌霄:“小陌~~”
“嗯,什么事?”,白芊陌回得有些漫不经心。
“你有没有觉得,我男人是种很犯贱的动物?”
白芊陌回过神来,“没必要这么说吧,你这一棒子打死了一大片。”
徐凌霄苦笑:“我说的不对吗?江晨不也一样,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越是犯贱地讨好你。”
对于这句话,白芊陌不予以评价。
遂反过来问他:那你又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徐凌霄背对着白芊陌,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情绪。
他声音淡淡,有些低落,“因为,我犯的贱,是失去后才知道珍惜的贱。”
徐凌霄的话再直白不过,白芊陌已经听出了他的心事。
“你想她了?”
徐凌霄冷笑点头:“起初我只是走肾不走心,认为大家都是孤独的人,在这个世界里各取所需罢了。可是……”
后面的话到了嘴边,徐凌霄的唇无力地张了几下,最终还是吞回了肚子里。
白芊陌:“若是再给你一次机会呢,你会怎么选择?”
徐凌霄耸了耸肩,“不知道。对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我也不喜欢用如果和假设这类的词。”
……
漫长又无聊的等待后,深夜降临。
距离72小时只剩几分钟。
而赵老板也终于上班了。
“恭喜三位,你们的工作受到了顾客的好评,说他母亲给他托梦,超级满意。若你们愿意呢,可以从兼职转为正式职员了。”
白芊陌松了一口气。
“正式职员?Duck不必。”
【作者题外话】:还有人在认真看吗?没人看,我就渣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