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求求您救救白姨娘和六小姐,三小姐她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跑到香霏院来,说六小姐一个小小的庶女凭什么要侯爷和侯夫人给张罗洗三宴。”
小丫环说着开始大声哭诉,“三小姐还说明明侯夫人根本就不愿意劳累办这场洗三宴的,都是因为六小姐有个泥腿子翻身的好舅舅,不然什么也不是。”
“无语……白姨娘听着不舒服,就劝三小姐贵为府中嫡女应该注意德行。哪知三小姐就忽然发了疯般,对着躺在床上正坐月子的白姨娘就是拳脚相踢,还命令身边的丫环将六小姐抱走说是要丢入尿桶中淹死。”
“可怜的白姨娘拖着刚生产完六小姐,还未恢复的病弱身子,追出屋外才来拦住抱走六小姐的丫环。”
小丫环一边抹泪,一边哆嗦着身子继续道,“院中的婆子们和奴婢当时都吓坏了,只记得跪下叩头求情,求三小姐饶了六小姐。好歹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六小姐好歹也是侯爷的亲生女儿……谁知……呜呜……”
小丫鬟说到这早已泣不成声,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引得在场众人纷纷感叹,个个激愤不已。
“谁知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给本侯继续,说清楚不许有任何的隐瞒!”
安宏博额头上青筋暴露,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看向安菱茹的眼神早已没有了方才的慈爱。
白姨娘再怎么样也是他宠爱了十几年的美妾,安娇然从一眼开始,因为长相不讨喜,但那也是他的骨血,他就算不喜,也由不得别人来打杀。
王桂芬看着安宏博那吃人的目光,平时的温婉贤淑早已不见,流着泪求情道,“侯爷您先不要动怒,这个贱婢肯定是在说谎,菱茹平日虽然有些娇蛮,但绝不能够做出,胆大包天来香霏院带走小六的事。”
“不是,三小姐不是要带走刘小姐,她说的是要带回自己院子,扔她尿桶里去淹死,白姨娘是为了救三小姐才会上去与六小姐起争执的,哪知道三小姐突然像一个……。”
小丫环似乎是想到了非常可怕的事,眼中全是惊恐,身子往安宏博身边靠了靠,颤抖着手指向安菱茹道,“三小姐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形似匕首的利器划开了白姨娘的肚子,还将六小姐扔到了地上,要不是白姨娘拼死护住,六小姐她……她就没了……呜呜!”
在场众人再次大惊,一个个向后退了退,离安菱茹和王桂芬的位置远了些。
实在是太吓人,谁能想到,三小姐这小小的年纪,居然能够做出那种形同恶魔之事。
“胡说八道,你这贱婢到底谁给了你天大的好处,让你不惜自毁良心来如此来陷害三小姐!说,到底谁是你背后之人?”
“侯夫人的意思是这个小丫环在说谎?哼,难道说舍妹的伤也是假的?这个世上,有那个娇娇弱弱的女人,为了去陷害一个黄毛丫头,自破肚腹,哪怕拼死丢下将将出生的幼儿也在所不惜?”
白巡身子气的颤抖,一双铁拳青筋暴露,要不是在场人多,安九又伸手拉着他的衣袖在他耳边不停的劝说他别冲动,他早就不顾以后的仕途,冲上去将安菱茹一剑劈成两半了。
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却不知安九侧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地上跪着的小丫鬟一眼。
她道,“父亲不如叫府医来将院中的奴才全部弄醒,再一一审问。”
“对,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听这个小丫环的一面之词,来人了啊,把府医全部叫来。”
听到要喊大夫,王絮手中浮尘一甩,尖着嗓子对门外吩咐,“那可巧了,今儿王爷听说我们未来王妃身体不好,特意让奴才带了他老人家的专用御医江御医进府给王妃把脉。这不,正好借安郡侯爷用用好了。来人啊,去前院把江御医请来,记得让他带上吃饭的家伙。”
“安郡侯夫人,咱们殿下的江御医那不是谁都能用的起的,今儿也算是看在我们未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