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脑袋上裂开的口子缝合好,他就醒了过来,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发呆。
最后将目光放到了旁边看着自己流口水的护士小姐姐,他的脸可耻的红了。
虽然裹着纱布,但是社死这种事,根本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以至于夜风流缓缓的把手伸进被子里,用力一拐。
嗯,好多了,这样就没有那么显眼了。
虽然还是有着微微的凸起。
一旁的护士小姐姐目瞪口呆的看着夜风流的操作,再次咽了口口水。
“咯吱..”
房门打开的声音宛如破入黑暗的第一束阳光,拯救了此时局促不安的夜风流,当然,也打开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
无数影像如同大坝泄洪一般涌入他原本就受伤的脑子,巨大的工作量使得夜风流原本止住血的伤口再次崩裂。
“噗!”
直线式喷射状,大概是喝了脉动。
于是乎,夜风流不得不住进了icu,简称重症监护室。(总感觉怪怪的。)
转眼时间过了三天,夜风流理清了脑子里涌入的记忆,无奈的看着窗外啃着自己的手指。
眉头皱的跟麻花一样。
“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却让我输的...”
该死的铃声打断了夜风流的思考。
“喂?儿子,要不要爸爸去看你?”
略微有些欠揍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不要嘛,你打完电话再来嘛..”
夜风流脑袋布满黑线,当机立断挂掉了电话,打开微信,找到了一个叫做大嫂的联系人,默默的发了一句话。
“锄禾日当午。”
不出三秒,对面回了一句。
“飞流直下三千尺?”
夜风流先是思考了一会,郑重的输入了一行字。
“明月不肯下西楼。”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二天。
一个全身骨折数量惊人的男人住到了夜风流旁边,他昏迷的帅脸依旧令夜风流感到毛骨悚然,片刻后,门开了。
一双令夜风流感觉比自己命还长的腿跨入了病房的大门,白嫩的大腿晃得夜风流眼睛都睁不开。
“小黑,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这个狗东西敢背着我去洗脚城做服务。”
女人一屁股就坐到了夜风流床边,吓得他赶紧往旁边挪了挪。
咽了口口水后,夜风流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将两条大腿叠放起来,该死的超短裙像索命无常一般卡住了他的脖子,夺命的纤腰如同有魔力一般控制着他的双手,至于低头不见脚尖..
“阿?老婆来了?嘿嘿..”
原本装死的男人突然醒过来,笑嘻嘻的想要跪下。结果发现自己被裹成了粽子。
于是乎,缺了两个门牙的笑脸显得如此滑稽。
“哥,嫂子,如果可以,咱们最好做点什么。”
夜风流的声音自两人身后传来。
“相信我。”
他的声音似乎有魔力,两人看着自家小弟,神情似乎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