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人是和她拼酒,自己喝醉了?
切,还号称什么赌场霸王,千杯不倒。
也就那么回事儿嘛。
她看了看阎鹤礼,又看了看他,半晌无奈摇摇头。
这船怪沉的,她一个人划回去也怪吃力,不如就在船舱里睡一宿算了。
……
第二天,万轻舟是在阎鹤礼的惊叫声中醒过来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朝阳的光正从船舱窗户的位置照射进来,脸上暖融融的。
他皱了皱眉,刚想起身,就听阎鹤礼指着他道:“臭不要脸,你、你昨天对知意做了什么!”
万轻舟顺着他指的方向,这才注意到,他怀里竟然抱着个人。
温知意的发丝有些凌乱,嘴唇微张着,躺在他怀里一副没有丝毫设防的模样。
万轻舟也愣住了。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进来,脑子隐隐发涨。
“我就知道你这个小白脸没安好心,昨晚你是故意给我灌醉的吧,目的就是对知意图谋不轨,可恨我千防万防,竟然还是没防住……”阎鹤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温知意在他愤懑的声音下翻了个身,不耐烦道:“一大早的,吵什么吵,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阎鹤礼倏然就噤了音,只是悲愤和委屈的神情一时间好收不回来。
最淡定的反而是温知意,她揉了揉眼,起了身,和万轻舟打了个招呼
:“你醒了啊。”
万轻舟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阎鹤礼:“你,去开船。”
阎鹤礼:“?”
他实在难以接受温知意如此淡然,颤抖着唇道:“知意,你、你和他……”
温知意看了看万轻舟,又看了看自己,转而明白了他误会了什么,“噗嗤”一声笑道:“你想什么呢,昨天晚上你们一个两个醉得跟什么似的,我费劲巴拉才把你们扔进船舱,这里面又只有两张床,我们三个人,只能凑合着挤挤了啊。”
阎鹤礼“啊”了一声,恍然:“所以你们没有……怪不得,我就说知意你怎么着也不会看上他嘛。”
他心情烦得快好得也快,丝毫没去想为什么两张床,偏偏温知意选了和万轻舟一张。
万轻舟听温知意这么说,心里也松了口气。
可见他的酒品还行,没喝多了就干出什么臭不要脸的事儿。
唯一懊恼的是——本来计划好将她灌醉偷玉佩的,结果倒好!他竟然比她先醉了。
简直大意!
更夸张的是,她昨天在自己怀里睡了一晚上,这么绝佳的机会竟然也被他给错过了。
缓缓吐出一口气,他看向温知意:“那个……我有个想法。”
温知意一边给自己重新编辫子,一边看向他:“说。”